“哎呀,你到底给不给我盖铺子,不要岔开话题。”她终于恼羞成怒了。
燕驰在她脖颈那里蹭来蹭去的,呼出的热气喷了她一脖子,“盖,难得你主动跟我说要个啥东西,其实,你要是喜欢,我完全可以直接转一些铺子到你名下,省的麻烦。”
“麻烦吗?!”凝眉质问,桃腮鼓起。
“不麻烦,不麻烦,娘子的事情,都是一等一的大事。我还给你定购了一批汝瓷,大概两个月后到。”他赶紧轻声哄她。
说话间,已经抱着云初上了榻,手指钻进抹胸下摆,摸了摸她的小肚皮,又贴着她的后腰来回摩挲。
云初愣住,反手抓住这只不安分的手:“好汉,现在就要开始霍霍我了吗?求放过。”
燕驰耍流氓的功力越来越精进,还一本正经道,“娘子,我今天帮你看了字写的有没有进步,你也帮我看一下,我耕地的水平有没有进步。”
醉了
燕驰贴着她,隔着薄薄的亵裤和长裤,云初脸颊瞬间发红。
还未等她反应,柔软的舌头把她卷了个昏天黑地,一塌糊涂,胸口起伏不停,浑身软绵绵。
她推了推他的肩膀,想让自己喘口气。
可是燕驰只是停顿了几秒,嘴角噙着笑意,深深的搂着她,捧着她的后脖颈,将她禁锢起来,像一匹野马一样在大草原驰骋。
蓦然伸手轻轻解开了眼前这件薄薄的小衣,饱满的弧度上,一粒胭脂痣骤然醒目,衬的肌肤欺霜赛雪,好像冬日初雪中的一朵红梅。
愣了几秒后,平常薄情而克制的双唇,温柔的烙在了那颗胭脂痣上。
她紧闭着眼睛,羞于观看,只觉得突然清凉之后,便是柔软,将说未说的话语全部堵在喉咙里,任由这匹温柔又倔强的野马对她任意施为。
燕驰想要喘会气,但是她没给他时间让他歇息,两人抱在一起。
夏至的夜,虫鸣鸟叫,皆是欢乐的。
一炷香后,鸳鸯帷帐下才再有了动静
燕驰把她抱到浴房,泡了个温
水沐浴,自己去隔壁冲洗了一遍,拿起架子上干净的帕子,将自己仔细的擦干。
随手拿起书案上的书,坐在榻上看,过了好一会,才发现,坏了,赶紧跑去隔壁浴房一看,她竟然趴在木桶边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