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曾给予她无上荣光的男人,那个名义上的夫君,如今不过是史书上一抹仓皇的背影。
而她,从云端跌落尘埃,成了丧家之犬。
先是遭到村夫和怪胎轮奸,而后又被黑奴玷污,再是被自己的亲生儿子侵占。
她的身体,成了一个肮脏的容器,被不同男人的阳精轮番浇灌。
若是让世人知晓,她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
三尺白绫,一抔黄土,或许才是她最好的归宿。
可…
唐诗音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趴在自己身上,正平复着呼吸的儿子。
儿子没有嫌弃她。
在她被那些村夫怪胎蹂躏得身心俱裂,自以为是世上最肮脏的女人时,是儿子用自己的身体,再一次“占有”了她,宣告着他的主权。
儿子说,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女人。
我的意志,便是你的方向。我的欲望,便是你的责任。
何其荒唐,何其大逆不道!
然而,在这吃人的乱世,在这强敌环伺的绝境中,这番话,却又像一剂温柔的毒药,带着致命的诱惑,悄然渗入她千疮百孔的心。
是啊,她还能依靠谁呢?
除了与自己血脉相连,又与自己肉体交缠的儿子,她一无所有。
相濡以沫…
复仇……
儿子为她描绘的蓝图,仿佛在无尽的黑暗中,点亮了一簇鬼火。
那火光幽绿,不辨方向,却足以让她在彻底冻僵之前,看到一缕渺茫的希望。
或许,儿子说的对。
想要活下去,想要复仇,就必须变得更强。
并且儿子的力量,似乎正源于自己承受的一切屈辱。
贞洁…名节……
这些东西,在国破家亡的血海深仇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唐诗音在脑海中,为自己搭建出一个荒唐极致的逻辑。
她如同溺水之人,拼命抓住任何能喘息的稻草,哪怕那根稻草本身,就是缠绕她脖颈的绞索。
况且…
一个更让她恐惧,却又无法回避的念头,悄然浮现。
儿子……似乎很喜欢这种调调。
看到母亲被别的男人侵犯时,那眼中闪烁的,不是愤怒,而是近乎痴迷的狂热。
这是他的癖好,一种源自血脉深处的扭曲渴望。
做母亲的…满足儿子的癖好…似乎,也是应该的?
这个念头一出,唐诗音浑身猛地颤抖。
她为自己生出如此不知廉耻的想法而感到惊骇,可心底深处,那座名为“伦理”的堤坝,却已然在反复的冲击下,崩塌得无声无息。
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似乎也渐渐……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被黑奴非人的巨物撑满贯穿的极致,被儿子在他人余温中反复碾磨的背德与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