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相信这样的思想,会出现在新时代的大学生身上。
“乔杉,虽然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但是可以明确告诉你,浸猪笼是旧社会发生的事情,现在是新时代,更是新青年生根发芽的时代。”
“你的思想该进步了。”
宁莘儿皱着眉头说道。
她大概猜测,乔杉原生家庭不好,才心软劝说一番。
而这话落在乔杉耳里,却异常刺耳,她认为宁莘儿在嘲笑她。
“宁莘儿,别用你那套圣人语言到处劝人,还以为你自己多高尚,不过是一个二婚女的女儿。”
乔杉把“二婚女”咬字极重,
就像是要用这两个字把宁莘儿戳穿,让宁莘儿难堪。
出乎意料的是,宁莘儿很平静,没有羞愧、也没有无地自容。
反而,
宁莘儿看着她的眼神…不知何时充满同情。
同情!
她乔杉怎么会令人同情呢。
一定是宁莘儿在故意嘲讽她!
正当她要继续发怒,
却又听见一阵淡淡的声音:“乔杉,二婚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去爱的能力。”
“有的人二婚,是因为她漂亮,有爱,对生活充满热爱,对前方充满希望。她的身上有一种魔力,能够让她身边的人安心舒心,甚至能给她身边的人带来快乐。”
“二婚不能算作女性的耻辱,
每位女性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都有选择不同人生的权利。”
“爱可以来得晚,但是不能否定所有。”
宁莘儿只是觉得乔衫很可悲,才忍不住说了这么多话。
她现在才知道,乔杉之前不爱说话,不喜与他人接触,不是性格原因,而是人品原因。
她挺同情乔杉,却也止步于同情。
乔杉心机重,私下做过的事,她是没法忽视的。
这大概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
乔杉听到这些话后,心情更加不淡定了,疯狂跑过来,便要甩宁莘儿一巴掌。
不知道什么时候,曾怡返了过来,
一把擒住乔杉的手,毫不留情地把她甩出老远,使她滚坐在地上。
“乔杉,你敢打她试试,我一定把你揍得你妈都不认识。”
曾怡怒目瞪着地上的乔杉,检查宁莘儿是否受伤。
曾怡一向声音大,气势镇人。
自从被曾怡打了后,乔杉就惧怕曾怡,现在跌在地上也没有要反驳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