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吗?看够就赶紧回去歇着。”
傅随出言赶人。
苏卿宁头痛欲裂拉着韩乐瑶就要走。
那些短裙美女也坐不下去了,争先恐后的出门。
傅随捂着火辣辣的脸,看着苏卿宁站一旁给那些女人让道的模样不由想笑。
不一会儿偌大的包间里只剩傅随和唐宋沅,唐宋沅激愤的说着苏卿宁的坏话。
“这个苏卿宁真是无法无天!她一个佣人的女儿能嫁给我随哥已经是修了一百辈子的福气了!当初我随哥对她那么好,她自己干出那龌龊事!现在……”
傅随听到这里爆喝一声“够了!”
随即他捏了捏鼻梁,声音冷的令人恐惧“你去把那根烂黄瓜料理了,不,提到我跟前儿来,我亲自动手。”
唐宋沅哪敢再说半句,忙不迭去找那光头。
光头被砸了脑袋还昏死在地上呢,唐宋沅手底下的保镖拖着光头肥硕的身体往包间走去。
傅随手里拿着把水果刀,在灯光下散发着阵阵寒意。
手起刀落,光头痛的醒来,痛苦的蜷缩成一团肥肉,捂着自己那子孙根嚎叫。
傅随冷冷的将刀扔开,保镖适时的递上了消毒凝胶。
“叫个120,顺便再报警,说他磕high了把自己**剁了。”
…
半山山庄里,苏卿宁蜷缩在柔软的**。
屋外走廊开着暖灯,韩乐瑶端来热水和药丸,想说点什么,看着苏卿宁的样子又不忍心了。
“吃完药就睡一觉吧……我在这守着你”
苏卿宁打字的手都在颤抖,呼吸急促:“瑶瑶你明天是早班吧,这里离医院太远了,你还是回家这样方便点。”
她心疼闺蜜两头跑,住院医的日子繁忙,连整觉都睡不上几个。
今天晚上还跑到这里来给自己出气。
韩乐瑶摇摇头,语气充满担忧:“没关系,我请假陪着你。今天我就住你家,明天你醒来发现你的爱包全都被我偷走的时候,你可别心疼的哭鼻子。”
苏卿宁牵强的扯出个笑容,乖乖的把药吃了躺下去。
韩乐瑶斟酌着开口:“宁宁,你别难过,我联系到了我大师兄,他在国外一直做有关应激创伤的课题,你这失声肯定能治好的。”
韩乐瑶作为医生从来不敢打包票,但此时此刻她也顾不上那么多。
苏卿宁有些自暴自弃:“没关系,就这样也挺好,安安静静的。”
她一开始求医的欲望还很强烈,那是刚和傅随结婚不久的半年里,他陪着她天南海北的跑
可他走后,苏卿宁求医的热情几乎没有了,甚至有些不配合心理医生。
韩乐瑶也没再说什么,放下热水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嘱咐她乖乖睡觉,就回客房休息了。
夜晚的半山静谧极了,窗外只有秋风打落叶的声音。
主卧留着一盏小黄灯,苏卿宁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咔哒一声门锁开了,她坐起身警觉的注意着楼下的动静。
男人脚步声越来越近,苏卿宁四肢动弹不得,僵硬的躲在被子里背对着门。
柔软的席梦思床塌陷下一块,男人身上带着的冷意直往被窝里钻。
苏卿宁闻到松木冷冽的香气,熟悉的味道让她身体稍稍放松。
她侧过身戳了戳男人坚实的脊背。
黑暗中,男人的声音带着不耐烦:“安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