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对几人道,
“准备针灸配合药水,马上动手!”
老太太在醒来前,张大山已经忙得连坐下的空都没有了。
一旁的王三看得眼都花了,忍不住低声嘀咕,
“大山哥这身医术,是手上开了挂还是淬了仙气啊?”
“少废话!”张大山头也不抬地挥挥手,“药水去熬了没?”
“呃,在烧呢!”王三立马转身往厨房跑。
张大山捻着银针,手法娴熟地在老太太身上几个穴位快速进针、行针、出针,。
过了一会儿,老太太的脸色明显缓和了下来。
一旁的王三伸长了脑袋,小声念叨,
“我看这老太太……多半要醒了。”
约莫过了半小时,老太太缓缓睁开眼,眼神里充满了迷茫。
“这是……哪儿啊?”
老太太虚弱地问道,声音沙哑得像破风箱。
张大山立刻俯身,声音温和,
“老人家,您在济世堂呢,您刚才晕倒了,是我们这的大夫把您送到这里来。”
听到这话,老太太的表情顿时慌乱起来,
“济世堂?医馆?我哪有钱付医药费啊!孩子们刚给我买了面和油,这月就干巴巴地过了,”“哎呦……这可怎么办……”
老太太的目光开始变得焦虑,甚至挣扎着试图从**坐起,嘴里急急道,
“不行,我不能躺在这里!我家里穷得吃树皮都不够,哪敢来这种地方看病?再治下去我老命没丢,家里的口粮也没了!”
张大山见状,轻叹了一口气,却不急着安慰,而是先搬了个凳子坐下,与老太太平视,
“您别急,咱一步步说,先听听我给您讲讲病情。”
老太太张了张嘴,却最终被张大山压制性的眼神止住了。
张大山耐心地开始解释,
“您这毛病啊,表面看是癫痫,但根源其实比这复杂得多。”
“从症状分析,主要是脊椎长期劳损导致的神经压迫,加上营养不良和风寒侵袭,情况才恶化至此。”
话音刚落,老太太就神色一滞,指着张大山颤声说,
“你咋知道我整天挑水上山干活?我、我可没说啥啊……”
张大山微微笑了下,
“诊病如开锁,瞅着您的手茧、脊背的形状,再听症状描述,我哪里还需要听别的?当然全摸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