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葭附和地点了点头:“对,她骂你是峨眉山的马喽。”
闻言,谢知行更是难以置信地看着谢晚凝,“谢晚凝,你居然敢反嘴?你以为你还是昔日的谢家大小姐,陆家的未婚妻吗?你,现在,立刻给她们道歉!”
谢晚凝轻笑一声,像是看傻子一样,直直地看向谢知行,语气中满是戏谑,“你没有嘴巴吗?听不得别人说话?”
“你刚刚对她们出言不逊,我让你道歉,你听到没有?”
“谢大少那么喜欢道歉,不如这歉,你去道?”
“我凭什么要替你道?”
谢晚凝冷笑一声,“那你凭什么要我道?你以为,你是我的谁?”
“谢晚凝!”谢知行怒不可遏,几乎是怒吼出声,“就凭你还姓谢,我是你哥!”
“我哥?”谢晚凝嘴角挂着一抹冷笑,一字一句满是讥讽,“就凭你,也配?”
这男人,原身每每被人欺辱、打骂,他都会在远处冷冷地看着,最后再以“哥哥”的身份,逼迫原身去向那些欺辱自己的人道歉。
仿佛只有原身承受这些身体上的、心理上的侮辱和折磨,就能抵消林挽音替她在乡下受的那些苦一般。
看着一反常态的谢晚凝,谢知行扬手就又想给她一巴掌,“谢晚凝,你当真是翅膀硬了!你想重新傍上陆家,也不看你现在什么样,你以为陆大少还会看得上你?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谢知行这话一出,在场的人忍不住一阵唏嘘。
孟诗意本是退到一边,默默地看着谢晚凝被针锋相对,此刻听到谢知行的话,她差点就忍不住附和一句,“说得对”。
就在这时,傅凌洲从人群中走了进来。
他上前,满眼温柔的伸手就去拉谢晚凝的手,“阿凝,跟我回家。你已经嫁给我了,陆大少怎么可能还会喜欢你这个有夫之妇呢?”
看着眼前的男人,谢晚凝猛地一个后撤,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
这男人手上沾了鲜血,她嫌脏。
魏雨菲惊呼出声:“什么,这么温柔帅气的男人,竟然是谢晚凝那便宜老公?”
陈葭:“真可惜了这副皮囊,做个小白脸倒是挺不错的,倒有些便宜谢晚凝这个贱人了!”
谢晚凝视线落在陈葭身上,皮笑肉不笑道,“可惜?那这‘福气’,送你要不要?”
接着,她上前一步,看着傅凌洲,“你这么会演,应该叫谢知行把影帝的位置让给你才是。”
傅凌洲眼神受伤地望着谢晚凝,俨然一个被妻子抛弃的男人,“阿凝,你又在说什么疯话?我对你的爱,怎么会是演的呢?我为了你,放弃了一切,帮你还债,甚至顶着得罪陆家的风险也要娶你,这些你都忘了吗?”
“帮我还债?那寿礼价值一百万,你不过是一个从山沟出来的穷小子,拿什么替我还的?你不过是拿着我调制的香水和服装设计赚的钱,去外面欺世盗名罢了。”
谢家的服装、化妆品、护肤品、香水、鞋包一类的产业,遍布全国,直销海外。
而原身自小被谢韵锦教养长大,常出入国内外的各种服装走秀以及调香大赛,所以对于这些东西的设计天赋异于常人。
自她被赶出谢家后,谢家的生意下滑得厉害。谢韵锦便暗中求着她,继续给集团出设计稿和调制最新香水。
原身也因此赚了不少钱。
傅凌洲便是靠原身的钱,开了一家电子科技公司,因此才发了家。
听到谢晚凝这话,傅凌洲的眼底瞬间凝结起一层薄霜,他逼近一步,声音低沉而危险。
阿凝,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失踪的这些天,是不是忘记吃精神抗压药了?你看,你病都加重了。走,跟我回家去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