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惊竹掐着她腰肢的手更用力了,在她那如雪般的肌肤上留下绯色的指痕,仿佛是在她的身上烙下了属于他的印记。
“夫人不妨猜猜,那艘载着官盐的画舫何时会‘意外’走水?”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一丝神秘,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五更梆子敲响,那清脆的梆子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仿佛是黎明的号角。
沈青黛披着外衫,静静地坐在案前研墨,她的身影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宁静而又美好。
裴惊竹正在给暗卫写密信,狼毫笔尖忽地顿住——宣纸上晕开一滴红,原是沈青黛将朱砂混进了墨汁里。
“淘气。”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宠溺的笑意,沾了朱砂在她眉心一点,那朱砂红痣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宛如一朵盛开的红梅,娇艳动人,“像新嫁娘的花钿。”
沈青黛对镜自照,看着自己眉心的朱砂痣,忽然将朱砂抹在唇上。
未干的血色顺着唇角蜿蜒而下,她转身时广袖带翻了烛台,那烛火在风中摇曳,仿佛是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风云变幻。
“夫君你看,像不像……”
裴惊竹眼疾手快,接住倾倒的烛台,火光映得他眉眼妖异,仿若来自异域的魔神。
“像那年你故意摔碎御赐琉璃盏,用瓷片划破嘴角。”
他轻轻拭去她唇上的朱砂,动作轻柔而又带着几分怜惜,“但这次不必用苦肉计。”
晨光初透,那金色的光芒如丝缕般洒进屋内,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
沈青黛枕着裴惊竹的胳膊假寐,她的呼吸轻柔而均匀,仿佛是在编织着一个美好的梦境。
听见窗外信鸽扑棱的声音,她故意翻身将锦被全卷走,那锦被在她的拉扯下,如一朵盛开的繁花。
裴惊竹也不恼,就着这个姿势继续批阅公文,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世间的一切都无法干扰他。
直到她装不下去,微微睁开了眼睛。
“今日还要去寒山别院吃醉蟹么?”
她伸出手指,轻轻戳着他心口的伤疤,那伤疤仿佛是他们之间故事的见证。
裴惊竹握住她的手指,将其放在唇边轻轻一吻,那温柔的动作,仿佛是在亲吻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夫人不想看场火烧连营?”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仿佛是在邀请她一同踏入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
沈青黛猛地坐起,那松垮的中衣滑至肘间,露出她如雪般的肌肤。
“现在?”
她的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仿佛是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
“巳时三刻,潮水最低时。”
裴惊竹将人按回榻上,动作轻柔而又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力量,“来得及绾个惊鹄髻。”
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