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殃屋门紧闭。
一人越过院子围栏,翻越门窗进了屋内,很快便搜寻到宋殃放在柜内深处那件被缝制极好的衣裳,得手后快速想要离去。
他从窗户一跃。
刚跃出去,便察觉到一黑色身影。
他下意思想跑。
但那人手更快,立即抓住他,沉沉嗓音落下,“蹲你很久了,想跑?”
“你……我……”他想狡辩,但手中的衣裳藏不住。
“有什么话等会再说吧。”时烈用力拽着他,往另外一边过去。
男人腿艰难跟上时烈脚步,不敢吭声。
在府内,最可怖的人便是裴书卿。
时烈是裴书卿的人。
今日被抓住在裴书卿院子内偷东西,他怕是没什么好果子。
——
人被扔到裴书卿跟前时,裴书卿冷冷看着他,“何人让你做的?”
“大少爷,我——”他磕磕绊绊,不知道怎么应声。
手中的衣裳他无法狡辩。
时烈上前把他手中衣裳拿过来,随后说着:“这些日子,宋姑娘都没怎么合过眼,累的时候眯一盏茶的功夫才做好这件衣裳。”
“送回去。”裴书卿开口。
“是。”
时烈转身,立即把衣裳送给在门口候着的春莺。
“这……这衣裳是怎么一回事?”春莺看到衣裳时震惊不已。
“去把表姑娘喊起来,已经抓到下手之人了。”时烈看着外面的天色,想着宋殃也睡了约有五六个时辰。
到底是宋殃做的衣裳。
此事她应当看到是如何处置的。
春莺犹犹豫豫,“可是表姑娘还未醒呢。”
她觉着宋殃睡太久了。
“我已经醒了。”宋殃陡然打开门,站在那。
她率先看到的是春莺手中衣裳。
都藏那么深,还是被找到了。
此人真是不简单。
时烈与她四目相对,“那表小姐可要去看看?”
“嗯。”
宋殃也想看看是何人。
但不管是何人,最后都只会是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