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高兴?”裴书卿淡淡声音落下。
时烈察觉到裴书卿身上传来的微妙感,立即说着,“我只是为二公子高兴。”
裴书卿没有应声。
只是转身,大步离开此处。
时烈却急匆匆跟上裴书卿脚步,回眸看着裴颂安跟宋殃还在聊天。
他总觉着,裴书卿有些不对劲。
是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宋殃察觉到裴书卿离开后,听着裴颂安叽喳说完一些话后,嘴角挂着笑,“二公子精气神很好,我也便放心了。”
闻言,裴颂安一怔。
她在担心他?
裴颂安内心更喜,脸上的笑容像是一毛头小子,“殃殃,你怎么这么说?我……我,我就是见到你太高兴了。”
“二公子,我还要处理下皇后衣裳的事,得先走了。”宋殃那双眼看似笑着,却带着凉意。
她对裴颂安本就无感。
此事来,是因裴书卿。
方才她靠近裴颂安,也不知裴书卿又会如何想。
心思深沉之人,当真是不好对付。
裴颂安捣鼓着头,“殃殃也别太累。”
“好。”
“……”
宋殃走了。
裴颂安转身便对上柳云姝那冷嘲目光。
“赌吗?”柳云姝陡然开口。
“什么?”
“等你回来的时候,宋殃已经跟你的哥哥在一起了。”柳云姝沉着脸,心中更多的是不甘。
她知晓是裴颂安让宋殃跟裴书卿住在一个院子内。
孤男寡女。
即便不在一间屋子,柳云姝也颇为不爽。
裴颂安嗤笑,“柳云姝,收起你那些心思。”
“你——”
“我不屑与你赌。”裴颂安明白柳云姝的心思。
她就是想让裴颂安担心宋殃跟裴书卿有什么,让两人分开。
等裴颂安出征后,就没人庇护宋殃。
裴颂安不会如她愿。
“你最好记着你如今的嘴脸。”柳云姝一甩袖,大步走进院内。
等日后裴颂安出征回来,发现出事,哭得便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