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老小齐上阵,刀劈斧削,锯凿刨推。
光头和尚打扮的孙仲勇,正在跟老板比画着什么。
“和尚!事办得咋样?”
孙仲勇一回头,老大不知道啥时候来了,他立马咧着嘴笑道。
“哥!俺办事、你放心!”
秦逸瞅了一眼,正在加工的雪橇,点点头,刚想上去指点一下。
和尚在身旁拉拉他的衣角,使了个有事相商的眼色。
“宝砸!你在这儿盯着,敢乱跑打断你的腿!”
“啊?是是是!”
被秦逸虎目一瞪,高启宝不敢再言语,老老实实蹲在木匠铺里发呆。
秦逸被小兄弟拖到墙角僻静处,有些好笑。
“啥事?整得神神秘秘?”
孙仲勇左右观望了一下,确认没人,搓搓手压低嗓门。
“哥!俺挂单的寺里老多人存银子,要不俺们干一票?”
“噗嗤!”
秦逸被这小子逗得忍不住笑出声来,好嘛!自己这四个多月的熏陶,硬是把一个与人为善的小和尚,弄成了杀人不眨眼的强盗。
“怎么回事?说说情况!”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秦逸虽然并不想节外生枝,但听说有便宜可占,还是心里痒痒地紧。
两次大行动,抢来的金银,大头都供奉给了樊参将,他可不是老老实实种田做买卖的脾气。
今后自家的武力,以及跟着自己混饭吃的家眷们,加起来也近小三百人。
吃肉还是喝粥都是活着,但想练出合用的战兵,没有大笔的投入,真如做梦一般。
“俺交银子挂单时,正好碰到一辆马车拖着两箱银子进寺种福田。
俺听知客僧炫耀,利钱都降到一分了,还有人屁颠颠跑来……”
“你能找到银库在哪儿?”
“能!”
“行!夜里我来找你,备好夜行服”。
“嗯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