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消息之后,张牧之披上外套就走了。
“田今麦,我先走了,有空我再来看你。”
田今麦从厕所探出头来,“什么情况?”
不敢耽搁。
张牧之下楼以后,直奔金沙滩酒店。
金沙滩酒店。
张牧之赶到金沙滩酒店时,接近上午十九点。酒店的大门外,几辆警车闪烁着警灯,但周围却异常安静。
他推开门,大厅内一片寂静,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暴风雨后的宁静。
大厅的灯光柔和而昏暗,员工们正在忙碌地清理现场,但一切都显得井然有序。张牧之走进大厅,却发现尽管大部分混乱已经被清理,但一些细节仍然透露出这里曾经发生过激烈的打斗。
酒店的前台柜台被撞出了一道明显的凹痕,大理石台面上还残留着几滴干涸的血迹。几把座椅的靠背被砸得变形,上面的皮革被划出几道深深的裂痕。大厅角落里,原本摆放着的水晶花瓶已经不见踪影,只留下一片破碎的玻璃碴,散落在地毯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掩盖不住的是一丝血腥味。
贵宾室。
张牧之被带到贵宾室。
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张牧之刚一进门,就被两名壮汉猛地摁住,押到在房间里的轮椅前,被强制跪下。
他没有反抗,但几乎是一瞬间,两个男人的血条依次展开。
轮椅上,坐着一个满头白发、面容消瘦的中年男人,正是老李。
看到的老李的一瞬间,他头上也展开血条。
此时的老李似乎没有了那日擂台上的容光焕发,满是憔悴。
而房间的角落,王强跪在那里,身上的淤青更多了,估计是又被李家打了。
老李的脸上带着疲惫,自顾自地说道:“昨晚徐海带着人来酒店把我儿子绑走了。”
昨夜。
凌晨三点。
金沙滩酒店。
“老李啊老李,敢绑架我儿子,我也绑架你儿子!”
徐海一声令下,手下们如同猛兽般冲上去,钢棍和斧头在空中挥舞,毫不留情地击打着每一个阻挡他们的人。
酒店安保虽然奋力抵抗,但人数和实力上的差距让他们逐渐处于下风。
他们一路从大堂打到了楼上,趁着深夜没有防备,绑走了李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