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对信息素几乎迟钝的嗅觉,此刻变得敏锐得可怕。
任何一丝oga的气息都像催化剂,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在发烫。
“没事,我去趟洗手间。”她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步伐虚浮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台下,阮舒看着舞台上那抹白色身影消失在侧幕,指尖无意识地掐进了掌心。
鹿衿刚才的目光扫过全场,独独漏了她这里。
她不信鹿衿没看见,那双桃花眼亮得像淬了火,怎么会看不见前排坐着的自己?
是故意的。
这个认知让心底那点不悦像藤蔓般疯长。
身旁的邵云轻啧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小鹿总这魅力真是挡不住,连伴舞的oga看她的眼神,都快拉丝了。”
阮舒没接话,舞台的追光扫过她的脸。
瞳孔里那抹淡蓝色被映照得愈发幽深,像结了冰的深海。
她淡淡瞥了邵云一眼,声音冷得像淬了霜:“让一下。”
“嗯?”邵云愣了愣,见她起身,连忙往旁边挪了挪。
阮舒迈开步子,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却透着股压抑的烦躁
,
张婷的声音带着刻意压低的尖利,像淬了毒的蜜糖:“小鹿总跑什么?刚才在台上不是挺风光的吗?怎么,不敢见我?”
鹿衿咬紧了后槽牙,没发出一点声音,似乎有团滚烫的岩浆卡在喉咙里。
后颈的抑制贴不知何时已经失去了作用,那层薄薄的贴片仿佛变成了滚烫的烙铁。
底下的腺体像被无数细针同时扎刺,痒意混着燎原般的燥热顺着脊椎往上冲。
眼前阵阵发黑,连站都快站不稳了。
张婷还在耳边聒噪,她身上那股冷冽的香水味本就刺鼻。
此刻混着她自身那点带着侵略性的oga信息素,像劣质酒精泼在了烧红的铁板上。
呛得鹿衿太阳穴突突直跳,额角的青筋都绷了起来。
就在她快要绷不住的瞬间,“砰”的一声闷响炸开。
张婷尖叫一声,整个人被一股蛮力狠狠甩开。
踉跄着撞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后腰磕在洗手台的棱角上,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鹿衿猛地回神,抬眼望去。
阮舒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那里,宛如降落人间的神明。
只是那双淡蓝色的眸子却像结了冰的湖面,冷得能把人冻裂。
“阮舒?你疯了?!”张婷捂着后腰站稳,又惊又怒地瞪着她,“你一个oga哪来这么大劲?发什么疯!”
她实在想不通,同样是oga,阮舒平日里看着清冷寡言,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
怎么会突然爆发出这种近乎狠戾的力气,刚才那一下,分明是带着十足十的狠劲。
阮舒没理她,甚至没再看她一眼,目光牢牢锁在鹿衿身上。
像盯着什么失而复得的猎物,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
鹿衿的脸色白得像纸,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线。
她显然也被方才这一幕惊住,怔怔看着阮舒,逐渐陷入那双深不见底的淡蓝色眼眸里。
浑身的躁动竟在这一刻诡异地顿了顿。
只剩下后颈那处腺体,像被什么东西轻轻舔过,痒得她几乎要哼出声来。
阮舒的指尖还在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