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已经好久没打人了。
时芜的身影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里,每个人都松了口气。
“神医。”上官清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
“喊我时姑娘即可。”
听到时这个姓氏,上官清愣了几秒,想起了有些不愉快的经历。
“好的,时姑娘。”
上官清点点头,没放在心上。
像往常一样,上官清坐进木桶里,前几次治疗,禁锢慢慢消失,上官清觉得一次比一次轻松。
因此,在始料未及的疼痛开始时,神经错乱了一瞬间。
时芜面纱下的嘴角上扬,这是最后一次了,自己怎么能让他这么轻松地渡过去呢。
上官清双手攥紧,身子剧烈颤抖。
一双眼睛布满血丝,额头上的汗水大颗大颗落下来,却死咬着牙,不发出任何声音。
可是时间越来越久,疼痛就越来越清晰。
"啊。。。。。。"
上官清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道嘶吼声,他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被撕裂了一般。
他知道,只差一点,他就会死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那么痛。
痛到,他连呼吸也忘记了,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冰冷。。。。。。
上官清度日如年。
而时芜却轻松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最后,上官清整个人居然晕了过去。
时芜眼里带着嫌弃,这点疼痛都忍不了,小世界的人可真没意思。
“麻烦等五皇子醒后,告诉他,别忘记履行承诺。”
侍女都纷纷行礼。
“神医言重了,我们一定会第一时间传达。”
城北巷子,时芜和往常一样,正在给排队的病人面诊,就被声势浩大的敲锣声影响。
不知为何,心里有股隐隐的不安。
巷子里,无数人头涌动,都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上官清昂首挺胸地走在最前面。
身后的侍卫觉举着一块牌匾,通体玉石,看起来就价格不菲。
礼乐队跟在最后,敲锣打鼓,喇叭震天,还有四个壮汉,举着一个轿子。
“神医,我来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