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桥规规矩矩地在容禅的玉床上睡觉,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他的睡眠很安稳,一点小动作都没有,不过三息时间就睡着了。
容禅熄了洞内的灵石阵,洞府中便陷入一片黑暗,只有一些灵石晶玉暗淡的光。他回到八卦阵上打坐调息,他不需要睡觉是一回事,另一回事,他也想看看,江桥睡着的时候,会不会发生什么变化。
上一次,就是他睡着之后,突然犯病的,或许这几日,他也会像上次一样呢?容禅模模糊糊地想着。
容禅在江桥的床边打坐,守了一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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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期拧拧巴巴的容禅
人生若只如初见
自然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容禅又观察了几日,他见江桥每日忙忙碌碌的,闲下来也就是在那打坐调息,看不出什么异常。而那天晚上他突发恶疾,真像换了个人。
难道是在什么条件下才会发生?或者只是偶然发生?
容禅思忖着。
江桥端着一盆脏水正想出去倒了,容禅突然拦在他面前。
容禅依旧冷着一张脸,通道狭窄,江桥被容禅堵住去路就无法通过。他不得不抬起头来看着容禅:“容仙尊……”
容禅不知道怎么说,他总不能直接问,你能不能脱了衣服,让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疤?或者你能不能洗个澡,让我看看你身上的异常?这怎么样都很奇怪!他很清楚地记得那天欢好之时摸到江桥的背上有许多疤痕。
容禅掏出一瓶丹药,直接塞到江桥手里,恶狠狠地说:“这是玉露丸,可以消除疤痕的。”
江桥:“……哦,为什么给我?”
容禅说:“如果你身上有伤,可以用。”
江桥觉得他很难接上容禅的思绪,还是仙尊和他们这等小仙侍境界有差别?容仙尊太过高深莫测,他实在望尘莫及。
江桥说:“容仙尊,我没受伤……”
,简给江桥,然后潇洒地背着手走了,隐隐在身后丢下一句话:“自己学,学不会就来问我。”
他已经发现了,这江桥根本没系统学过道法,恐怕之前都是在后山自生自灭的。误打误撞靠苦功才入了炼气期,但慢工出细活,基础还算有一些。他实在看不下去,扔了一本常用的小法术册子给江桥。这总不能都学不会吧?他小时候都是看两眼就会了,根本没考虑过江桥自己能不能学会。大不了,那小傻子还会拿着玉简来跟他请教……
但这小傻子都不知道自己受了伤……
要么就是陈年旧伤……都忘记了……
容禅正想着能不能到白姑姑的流丹阁拿几本丹经先看看。他不是没想过直接找白无弦来给江桥医治,但白无弦心极细,怕她到时候又问来问去,他不知道怎么解释为什么要给小傻子看病,所以想先自己试试。
这时,松针、松果拿着一些洗浴用品往室内走去,看见容禅,便禀告道:“少主,热汤准备好了,您现在要沐浴吗?”
容禅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松针又说:“那我让江桥服侍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