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早人麻了,真的麻了:“我以为过了两年你会长进,没想到你现在都过了二十岁了,谈起恋爱来还是不分轻重。”
祝延:当然了因为我是骗你的嘻嘻。
他不在乎这些:“你少感慨吧,难怪老的比我快。”
余早:我忍。
祝延又问:“赶紧的吧,你爱睡不睡。”
余早沉着脸,像泥鳅一样从祝延身边逃窜进侧卧:“我就睡你的床,我不管。”
祝延:“我艹!你给我滚过来,我不允许!余早!”
大早上的,祝延和余早在房间里到处跑,祝延气都要气死了,余早还真去他的床上蹦了一下。
不行,他要把余早赶去梁樾的房间也滚一下。
祝延追着余早跑,余早比祝延体力好,但祝延灵活,总是从余早意想不到的地方窜出来,余早没办法,只能顺着祝延的心跑到了主卧去。
主卧的空间很大,祝延追着追着有点累了,他坐在地上喘气,追了半天的余早气都不喘一下,站在祝延面前:“你还要追我吗?不追我就去睡觉了。”
祝延低头不说话,余早没收到回答,以为祝延是默认了,要从祝延旁边擦过去。
他一动作,祝延就手脚并用扒住余早的腿,把人往床上拽。
余早防范不及时,只能顺着力拖着祝延,把人一起摔在床上。
两个人一上一下的躺在床上,祝延在床上被弹起来,他想,梁樾可真会享受,床垫好软。
正是对决时刻,卧室门口出现了其他人。
那人中气十足,惊叫一声:“快来啊捉奸现场!!”
祝延和余早都不动了,无语了,居然有人觉得他们是一对。
门口站的人是盛林,说实话这不能怪盛林,祝延穿的是梁樾的睡衣,本来就大了,一番动作之下,漏出肩膀和白皙的皮肤,加上跑闹之后红着的脸。
更重要的是,余早撑在祝延身上,祝延像个小媳妇似的扒拉余早,盛林不懂别的,他这个直男慧眼识金,一看就知道两个人不对劲。
祝延无语死了,把余早推开,再把床上梁樾的枕头扔到盛林脸上。
“有病就治,发什么疯呢?”
余早也被盛林说的话恶心到了:“我不喜欢男的,再说了,我就算喜欢男的,也不喜欢祝延这种类型。”
脑子跟有病一样,余早怀疑祝延生个儿子测智商会是0。
余早再看一眼瘫在床上,帽子落下来后脑一片狼藉的祝延,把之前的结论推翻了。
祝延是个gay,不能生,不用测祝延儿子,光是测祝延就能得出0的结果。
面对两人激烈的争论,盛林摊手:“别激动,该捉奸的也不是我。”
他退后,把主战场让给隐藏在后面阴影处的梁樾。
“你们该和这位解释。”
梁樾在抽烟,烟已经燃了大半,只剩最后一点,他向前一步,把所剩无几的烟放在嘴里咬了一下,再拿出来,几个跨步,坐在床头柜上,烟蒂放在床头的烟灰缸里。
他坐的很潇洒,一只腿在柜子上,另一只腿放在地上,因为床头柜太矮,潇洒中还有几分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