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纫兰摇头,“我不想喝饮料。”
“舒小姐可真不给面子。”李言照语气硬了几分,“说好来陪我,却不吃不喝的,未免太敷衍了些。舒小姐也不希望以后在生意场上碰面,我还记着你背后捅刀的事吧?”
纫兰被逼到枪口,舀了勺提拉米苏塞进嘴里,“这样总行了吧!”
李言照望着她唇角残留的奶油,终是扯嘴笑了笑,“这样才乖嘛,舒小姐为什么总是不听话呢?”
他探出大手,轻轻抚上纫兰的面颊,被她一把拍开,“李总到底想干什么?”
被重重拍了一记,李言照半点不见恼,反而放松地仰靠到皮质沙发背上,双手交叉,语气转而变得很有耐心,“你猜我想干什么?”
这样的李言照,让纫兰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我没空跟你在这里玩猜不猜的游戏。”她不想跟这个人再纠缠下去,猛地站起身。
却忽觉大脑一空,脚下发软,身体无力地重新坐回了沙发。
李言照凑近,手臂环住她发软的腰肢:“舒小姐脸色这么红,是不是不舒服?”他滚烫的掌心慢慢贴上她的腰,“我在旁边准备了房间,要不要跟我去休息一下?”
舒纫兰眼神忽锐,“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明明没喝西柚汁!”
“西柚汁不过是转移你注意力的幌子罢了。”他贴近她的耳垂低笑,气息灼热,“我相信以舒小姐的聪慧,不会喝。聪明人总是会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摔跤。”
“你真卑鄙!”纫兰瞪着桌上的提拉米苏,咬牙道。
视野开始旋转,纫兰踉跄起身却被拽回沙发。
她拼命望向窗外——司机吴哥的车就停在酒吧门口。
“救——”呼救声被捂成呜咽,李言照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乖,别闹。”他阴笑着避开人群走向后门,声音冷得骇人,“今夜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卑鄙。”
李言照将纫兰带进一间装潢特殊的酒店套房。
厚重的隔音门在身后合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
房间内灯光暧昧,墙上挂着各式难以名状的器材,金属配件在昏黄光线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喜欢吗?”李言照从背后贴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际,“想先试试哪个?”他的手指划过一排绒面镣铐,“这些都是定制款,不会伤着你。”
纫兰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一把推倒在中央的圆形大床上。
特殊材质的床垫柔软得让她瞬间陷落,随即手腕和脚踝被毛绒镣铐牢牢扣住。虽然材质柔软,但锁扣的机关却精密得很,根本无法挣脱。
“你……”纫兰刚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染上不正常的沙哑。
药效彻底发作,细密的汗珠从额角滑落,在黑色天鹅绒床单上洇开深色的痕迹。
李言照慢条斯理地松了松领带,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宝贝,你现在一定很难受吧?”他俯身,指尖若有似无地掠过她发烫的脸颊,“不急……这还不够。我要让你更难受一点,要让你忍不住……求我。”
他故意停顿,看着纫兰咬紧的下唇,轻笑:“求我……给你。”
李言照立在床边,像看笼中猎物般望着纫兰。
他一点一点解开自己的扣子,任由昂贵的西装滑落在地,如同卸下最后的伪装,轻手轻脚地朝浴室走。
浴室门合上,淅沥的水声很快传来。
纫兰在逐渐模糊的视线里挣扎,绒铐摩挲着皮肤带来细微的痒意。
水声像是催|情的魔咒,每一个滴答声都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她难耐地扭动腰肢,却发现每一个动作都只会让镣铐摩擦产生更磨人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