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屹不会是属狗的吧!
偏偏这狗还挺有分寸,脖子、手臂、小腿……会露出来的地方,没有留下痕迹,但是那些常藏在衣服里的地方,一个没落下。
这搞得她都不好怎么责怪他!
真是狗呀!真是心机的狗!
门外传来低笑,霍屹又不死心地问:“你身上那些……要不要上药?我特意让陈特助带了药膏来。”
“不用!”纫兰严词拒绝。
她能猜不到霍屹的小心思,真让他帮忙上药,指不定要怎么捉弄她呢。再说了她仔细检查过,身上就是些暧昧的吻痕,表皮没破,用不着上药。
霍屹猜到她此刻恶狠狠的小模样,嘴角勾了勾,转身离开。
听到门外脚步声渐远,纫兰这才关掉水龙头。
擦干身子后,她小心地打开门缝,取走了叠放整齐的衣物。
霍屹选衣服的品味一贯在线,这是一套淡紫色针织套装,柔软亲肤的材质,剪裁得体却不失优雅。
纫兰收拾妥当走出浴室,霍屹正站在餐桌前为她盛粥。
阳光勾勒出他挺拔的侧影,平日里商场上的凌厉此刻化作眉眼间的温柔。
“喝点燕窝红枣粥,温补的。”他将白瓷碗推到她面前,又打开一盅热气腾腾的海参羹,“这个也趁热吃。”
纫兰顺从地坐下,舀了一勺粥送入口中,清甜适中,米粥炖得恰到好处。但看到那盅海参羹时,她不自觉地蹙了蹙眉:“这个太腻了,不想吃。”
霍屹在她身旁坐下,语气不容拒绝:“至少尝一口。身上就二两肉,我都不敢折腾……”
后半句霍屹是轻声嘀咕的,但还是被纫兰听见了。
舒纫兰目光聚焦地剜了他一眼。
这种极具杀伤力的‘王之蔑视’,放在五百年前,霍屹要惴惴不安地揣测好几天,但经过了早上两人一番推心置腹的谈话。
霍屹现在颇有点恃宠而骄的意思,什么话都敢说,不过面子上,还是要敬娘娘三分。
他声音放柔,“你现在每天为公司这么忙,没有一个好身体怎么行?我会担心。”
看着他认真的神情,纫兰心头一软,妥协道:“好好好,我吃,你可真唠叨。”
嘴上是嗔怪,两人相视的眼神,却满是笑意。
在霍屹的注视下,她不仅喝完了一碗粥,还将整盅海参羹吃得干干净净,又尝了两块金黄的小米糕和半份鲜虾肠粉。
饱餐过后,果然觉得浑身都暖洋洋的,充满了力量。
纫兰起身:“我要去厂子里了。”
“要不要我送你?”霍屹忙问,经过昨夜的事,他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守在纫兰身边。
“不用了。”纫兰轻声道,敏锐地捕捉到他眼中的担忧。
她安抚地握住他的手,语气坚定:“李言照只是个意外,我不能因为遇到一个变态就不敢正常生活了。放心吧,这件事会让我更加注意安全防范。”
霍屹凝视她片刻,终于点头:“那你多小心,有任何事第一时间联系我。”
“嗯。”纫兰忽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对了,还真有件事要你帮忙。我们公司需要升级设备,我想找银行贷款,霍总能不能帮我引荐几个靠谱的银行经理?”
霍屹眼角微扬,“你最近总找李言照,不会就是为了这事吧?”
“对啊,早知道我一开始就应该找你帮忙,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