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广黛:那就不客气了。
她又叫了起来。
白梁严照旧认真回应。
赵章视线在他们两人身上扫过,忽然掏出了笔记本。
施广黛和白梁严走出去几十米远了才发现少了个人又折返回来,看到赵章在那笔刷刷刷的写也没打扰他。
和白梁严在一盏路灯下等待着,施广黛没说话,静静望着前方,嘴巴微抿,和她人情练达,妙语连珠的样子截然不同。
静如处子动若脱兔这一句话涌现在了白梁严脑海里。
他眨了下眼睛,移开了目光,落在施广黛的影子上。
她的影子被灯光拉长混入黑暗,他微微挪动,他的影子也混入了其中。
*
施广黛把赵章送回公寓,“你这随时随地写歌的毛病要改改,这么大人丢不了,但要是碰上车什么的怎么办?”
“你们走那么远了才想起我。”
赵章陈述比控诉还叫施广黛头皮发麻,她赶紧狡辩(bushi),“就几十米。”哪有那么远,不要乱说。
赵章看着她,“那也是把我丢下了。”
施广黛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我们在聊天哪会想到你突然有灵感在原地写歌。”
而且这不是回去了么。
赵章继续:“那也是把我丢下了。”
施广黛无法反驳,她……
“还有白梁严,他也把你丢下了。”
选择拖人下水。
要死大家一起死。
赵章:“你是我经纪人。”
施广黛立刻追加,“他还是你朋友呢。”
“你在这。”赵章说完微笑看着施广黛。
施广黛:“……”你赢了。
“那你要怎么样?”
赵章竖起食指在嘴边。
施广黛:“……”行行行,绕了一大圈就是想让我闭嘴,嫌我念叨你烦。
我真是,果然是无痛当妈。
想想抽成,想想抽成,养孩子不给钱,还吞钱。
这不是孩子,是印钞机。
这么一想施广黛又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