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全社稷?”
崇祯轻轻地摇了摇头,不屑道:“就凭你们这群内斗内行、外战外行的废物?还保全社稷?你们不把社稷折腾完蛋,就谢天谢地了!”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王时雍、张邦昌,以及那些躲在他们身后,此刻却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的叛军文臣。
“你们不是想议和吗?不是想换个听话的皇帝吗?”
崇祯的声音清晰地响彻在死寂的大殿中,如同死神的宣判:“朕告诉你们,用不了多久,当金人的铁蹄踏平这座城,把你们所有人的家产、妻女,都变成他们的战利品时,你们就会明白。。。。。。”
说完,他缓缓地、从容地走下龙椅的台阶。
那步伐,不快不慢,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所有叛臣的心口上,带着一种无声的压力。
两名叛军甲士,被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震慑,竟然一时不敢上前阻拦。
他们手持长刀,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呆立原地。
直到崇祯走到他们身前,他们才反应过来,哆哆嗦嗦地将冰冷的刀刃,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放肆!”
重伤的傅临渊不知从哪里积攒的力气,猛地提刀,拼死一刀斩向那个架刀的叛军。
叛军被这一刀惊得后退。
叛军们见状,蜂拥而上,就要对傅临渊下杀手。
“住手!”范琼眼疾手快,一声喝止,反手便扇了另一个士兵两个耳光。
他可不想皇帝被自己手下的人不小心给弄死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当叛军的刀架在脖子上时,崇祯反而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冷静状态。
所幸,他没有被带去天牢,也没有被当场格杀。
只是被“请”回了寝殿,与其说是“请”,不如说是“押送”。
殿门外,是范琼最心腹的甲士,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把他看得死死的,活像只笼中鸟。
崇祯,被软禁了。
叛军叛臣们,需要用他来给太上皇复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