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叔笑眯眯地同谢清慈问了声早,走过来接过梁京濯手中谢清慈的行李箱。
自动忽略了梁京濯的东西,并且目不斜视地从他眼前走过。
谢清慈察觉出了气氛的不对,问梁京濯,“你和钟叔吵架了?”
几天相处下来她发觉钟叔还是很可爱的,总时不时冒出一句梗,很好玩,完全看不出年龄感。
梁京濯没什么行李,他在京兆与港岛都有随行衣物,只有一些工作文件需要随身携带。
他将公文包放进车内,回道:“没有,钟叔前两年眼睛做过手术。”
“?”
“眼神有点不太好。”
“……”
上车之后,钟叔依旧在前傲娇地不说话,只在启动车子时,笑容和蔼地对谢清慈说了句:“我们出发了清慈小姐,您可以休息一会儿。”
说完,转回头,继续忽略梁京濯。
谢清慈笑着应了声:“好。”
看一眼身边的梁京濯,已经置若罔闻地兀自翻阅起了文件。
去机场的路上,在福顺胡同附近的确堵了一会儿,但天气还行,没像钟叔昨晚说的那样不好。
抵达登机大厅,值完机托运好行李,就已经临近登机时间。
谢清慈复检了一遍随行证件,跟着梁京濯一起去安检口。
商务舱安检口距离他们值机的地点稍稍有些远,两人并肩往前走。
脚边生风,谢清慈腿边的裙摆拂过梁京濯的西裤,他偏头看了一眼。
向来习惯于独自行走的他忽然意识到身边是跟了人的,压一压步频,放缓行走速度。
目光在掠过她拿着证件垂在身边的手时顿了一下,随后伸出手去,接过了她手里的东西。
谢清慈转头看他,他将东西递向另一只手,开口道:“我帮你拿着。”
说完,自然地牵过了她的手。
掌心交握,终于不再像上次那样僵硬麻木,指尖出了薄汗,清晰地感知到了彼此的体温。
谢清慈移开视线,轻声应了声:“嗯。”
钟叔跟在身后,托运完行李,将自己的证件收起来,一抬头就瞧见走在前面的两人牵上手了。
他笑了一声。
算了,看在这小子三十年第一次开窍的份上,不和他计较了,跪搓衣板就跪搓衣板吧,呜呜呜(老泪纵横。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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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京兆飞往港岛近四个小时的航程,起飞前谢清慈给周明贞和谢老太太分别发了消息,告诉她们自己登机了。
周明贞很快发来回复:【旅途顺利,宝贝!】
紧接着,又发来一句:【明天好像就该祝我的宝贝新婚快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