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的都是日常服饰,走去洗涤室,分类装入洗衣袋,丢进洗衣机。
最后看着一黑一白放在脏衣篮内的内。裤,谢清慈顿了一晌,也还是分别装进洗衣袋,放进内裤专用洗衣机。
将要点下开始键时,忽然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情,走到洗涤室门边,探出头去,问了句:“你内裤掉色吗?”
梁京濯正在客厅内接电话,听见这一声顿了一下,听筒内正在汇报工作的下属闻声也是瞬间噤声。
片刻的静默后,对面低声道:“那您先忙,我待会儿再打过来。”
他回了句:“不用。”
随后捂住话筒,答复:“不掉。”
谢清慈有些不确信,“真的?”
梁京濯走过来,对下方示意了一下,“那你验证一下。”
“……”
那就不必了。
谢清慈缩回洗涤室里,老实摁下了洗涤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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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躺上床时,谢清慈才有空拿出手机看一眼这几个小时空白期的消息。
有来自温姨的,也有来自柯朦段思妤的,还有几条周女士与谢老太太的。
她按序一一回复。
先是温姨,问她顺利到港岛了没有,过程还顺利吗?菜有什么不会做的步骤就给她打视频电话。
消息是她开始做菜时发过来的,她没来得及看,然后梁京濯就回来了。
很顺利,两种意义上的菜都做得很顺利。
她回:【到了,挺顺利的。】
接着去回柯朦和段思妤的消息,二人问她晚上回不回宿舍。
她思忖片刻,决定告诉她们自己晚上住在福顺胡同,周一再回学校。
两人都知道梁京濯最近不在福顺胡同,如果告诉她们自己来港岛了,又要八卦了。
消息发出去,身后幽幽飘来一声:“为什么要撒谎?”
谢清慈回房间的时候梁京濯还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接电话。
明亮干净的玻璃,几点指纹残留。
她当时只觉得眼底一阵泛热,异样酸胀浮现肢体记忆,想着明天得细致擦一遍,就迅速转身走回了房间。
太过专注于扯谎,都没发现身后什么时候躺下来一个人。
转过身去,与他平静甚至不悦的眼神对视,“嗯……她们不知道我来这里了。”
开阔眉宇皱起,“所以不是更加应该如实说吗?”
谢清慈想了想该怎么和他解释,她的两位室友小朋友很八卦,保不齐还会问一些限制级的问题。
毕竟上次从港岛回去后,她被追问了两天,那晚酒店独处最终是如何度过的,并且为何问完她们攻略之后就闪人,是去做什么了?
她停顿半晌,开口道:“她们会问一些不太好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