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处也传来隐隐的疼痛,时倾意扶着膝盖,痛苦地呻吟了两声。
可终究是太累了,她就这么扶着膝盖继续沉沉睡去。
翌日,那些婆子见时倾意还没起,开心得恨。
她们特意去告诉管她们的下人,说时倾意懒散,还赖在**不起。
那下人也怒了,命两个婆子直接将时倾意架过来。
那两个婆子力气本就大,此刻手下更是不留情。她们刚上手,时倾意就醒过来了。
“你们做什么?”时倾意的嗓子哑得厉害。
那两个婆子也不理她,只把她架到院子里。
时倾意此刻只穿了件薄衫,外面的风还有些凉,冻得她止不住地抖。
而且她头痛的厉害,四肢无力,也挣扎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架到院子里。
“你还敢偷懒?”
柳条做的鞭子毫不留情地落下来。
时倾意咬住唇,硬生生地忍住了。
“还敢不敢了?”
时倾意实在没力气说话。
“不说话?”
又是一鞭子,落在时倾意的身上。
时倾意倒在地上,忍着钻心的疼。
“行了,别装死,赶紧起来洗衣裳。做这么一副可怜的样子给谁看?”
那下人收起鞭子,将盛满衣物的木盆仍在时倾意面前。
“洗。”
秀发沾上泥土,手指也沾满污泥,时倾意眼前的世界越来越模糊。
“她怎么了?不会是死了吧?”
“不能吧,我们可什么都没做啊!”
时倾意听到了婆子们的讨论声,随着眼前一黑,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那下人吓了一跳,连忙把鞭子扔了。
这可怎么办,他要是去汇报给裴亦寒,裴亦寒再责罚他可如何是好。
这下人转来转去,还真想出了个法子。
他清了清嗓子,“这事儿咱们都脱不了干系,不如咱们把他从后院儿扔出去,要是殿下问起,就说她跑了,反正也无人知道。”
那几个婆子面面相觑,她们都是粗人,见管她们的人都这么说了,自然也就应了。
四个婆子抬起时倾意,那下人在前面探着路,在后院的角落处,把时倾意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