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殿下!”
时倾意话都说得不那么利索了。
“嘘,孤困了。”
裴亦寒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时倾意欲哭无泪,她现在真的很想把裴亦寒打起来,让他看看他抱着的人到底是谁。
实在拗不过裴亦寒,时倾意只好穿着外袍,同裴亦寒睡在了一处。
翌日,裴亦寒睁开双眸。
他感觉自己的手下的触感有些奇怪,他猛地坐起身来,转头一看。
时倾意正躺在他的旁边,睡得极香。
裴亦寒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昨晚上的事情断断续续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时倾意,起身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一杯冷茶下肚,裴亦寒清醒了不少。
他起身下床,走到门口。
似是没忍住,他又回头看了一眼乖巧地躺在**的时倾意。
曾经,他也这样幻想过。
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每天他都能看到她熟睡的脸庞。
可是……
想到这里,裴亦寒的眼神瞬间变冷。
“殿下。”
影三出现在裴亦寒面前,伏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裴亦成病了?”
裴亦寒若有所思地道。
影三垂着头,“是,京城里的人来信,齐王殿下发了好几日的高烧不退,贤妃请了好几位太医,都不见好。”
“能确保没人做小动作?”
裴亦寒问道。
影三摇摇头。
裴亦寒拧眉,摆摆手让影三下去了。
他转身回屋,时倾意已经醒了。
“殿下……”
时倾意怕裴亦寒醒了酒翻脸不认人,要罚自己。
“把单子换了。”
裴亦寒只说了这么一句。
是嫌自己脏吗?
时倾意敛住眼中的情绪。
其实裴亦寒只是因为昨晚他和时倾意都是穿着外衣睡的,所以才让时倾意将单子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