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怎么坐?咱们是画色情画是吧,最色情的那种?”
王蓉羞涩地点点头。
大可略一沉吟,“小米你先坐下,叉开腿,把阳具直起来,然后蓉姐背对着你坐在鸡巴上。”
我依言坐下,皮肤能感觉到椅面和椅背还有没擦干净的灰。
因为在熟人面前,阳具不太直。
王蓉用手用力撸了几下把它撸直,然后转身慢慢坐上去,就是坐姿后入式。
或许是刚才探讨了半天艺术,王蓉下面水不少,所以比较顺利地插进去了。
她轻哼了几声,吞没了我的半条阳具。
在大可面前,她表现得比我自然多了。
“好!”大可继续吩咐:“蓉姐把两条腿使劲儿往上抬,小米从后面把胳膊伸到蓉姐腿弯下,双手往上伸,伸到蓉姐脖子后面,用两只手按着蓉姐的后脑勺。”
我俩按照他的指示做,他还伸手纠正姿势。
最终我的两条胳膊紧紧扣住王蓉的两条大腿,她的胸、腹、阴阜、臀部及大腿下侧都完全向前展开,我的阳具、蛋子、大腿一览无余,阳具插入阴户的细节也清晰可见,这确实是最色情的画面了。
如果王蓉只是坐在阳具上,那么臀部和阴户都无法展示。
只不过现在王蓉的身体被我蜷成一团,很难受,但她忍着没抱怨。
这种姿势好看是好看,但没法抽插,不是实用的性交姿势,用于作画倒是合适。
“好,保持别动!”大可从抽屉里拿出数码单反相机,按动快门,从上中下左右不同角度拍了好几张照片。他给我们看照片,“够不够色情?”
照片里的王蓉像是日本色情电影中被捆绑虐待的女优,甚至还更好看,因为没有绳索遮挡身体,我的手臂也几乎没遮挡她。
王蓉面容扭曲、眉头微蹙,更让人欲火中烧。
“哎呀,小米的脸被挡住了。”王蓉说。
“没关系,”我说:“主角是你,我露不露脸无所谓,只要露阳具和蛋子就行了。”大可也说:“人体画的主角一般是女人,男人至多是陪衬。”其实我心里还有个说不出口的原因:假如哪天王蓉离开了我,这幅画她还可以继续挂在家里,我也可以在画里继续肏她。
如果画上我的脸,那就没法留了。
我把王蓉腿放下,她站起身伸腰抬腿,揉动被勒疼的肌肉。
“现在蓉姐转过身坐在小米鸡巴上,拍后背和臀部。”大可指示:“胳膊搂着小米的肩膀,脸转过一半来,屁股尽量往后撅。”大可边拍照边说:“蓉姐这对屁股真够大的,画出来效果肯定好。”
我美滋滋地说:“我就是看中了蓉姐的大屁股。”
正反两种坐式性交姿势拍完,我和王蓉都很满意,她问:“可以穿衣服了吗?”
“再等等。”大可仔细查看照片说:“蓉姐的表情不太到位,不是性交的表情。最好能把高潮体现出来。”
“对呀,我们只是插在一起,并没有高潮。”王蓉完全摆脱了羞涩,很自然地说。
“那你们就干一场?在沙发上干就行,我拍几张高潮的照片。”
我面露难色,王蓉劝我:“你就为了艺术牺牲一下吧。”
一瞬间我明白艺术圈为啥乱了,女孩子为了艺术啥都能豁出去。
在照相机面前,连王蓉这样的女副总都变成天真幼稚的文艺女青年了。
只好说:“你同意我就没啥。”我看向布满不明污渍的旧沙发问:“就在这个旧沙发上干?”
“这叫质感!”大可瞪眼:“如果是全新的沙发有什么意思?懂不懂艺术?”
王蓉已经陶醉地仰坐在旧沙发上,叉开双腿张开阴户:“我也觉得挺好的,拍出来的照片都发我。”她其实很爱干净,家里的床单被罩有一点污渍就要换洗。
现在到了大可的画室,污渍也都成了艺术的一部分。
无奈,我只得跪在沙发前的地板上,双手抓住王蓉的腰肢,挺枪刺入阴户。
我深刻理解到艺术是最好的春药,刚才王蓉只是有点湿,现在已经全湿了,龟头一下刺到阴道深处的子宫口,溢出了更多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