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燕站起身拍一下桌子:“到时请两位姐姐做个见证,如果小米达到了标准,我就是他的人,要杀要剐绝无二话;如果达不到,他就把鸡巴割了喂狗!”
我和王蓉都愣住了,她问:“老公,说的是这个条件吗?”
我想了想说,“好像是吧。”
她用手指点我额头:“你好像掉坑里了。”
曼妮笑吟吟地看着我们:“你们要想反悔也来得及呢。”
“等等,”王蓉问吴燕:“小米如果输了,把鸡巴割了喂狗我没意见,那是他自己说的。问题是如果赢了,你怎么就成他的人了?他是我老公哎。”
“他是你的人,我是他的人。他听你的话,我听他的话。他让我干啥我干啥,让我做二奶、做小也都没问题。”吴燕条理清晰,纹丝不乱。
“那你不是亏大了?现在男女平等、一夫一妻,不是古代三妻四妾的时候了。”我觉得这个老同学是不是糊涂了。
“我——乐——意。女性解放的意义是啥?不是一夫一妻,而是女性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既可以一夫一妻,也可以一夫多妻、一妻多夫。美国的多个州就允许一夫多妻。”吴燕振振有词,“美国女性可比中国女性解放得多呢。”
“倒也是。”王蓉点头,“既然小米听我的话、你听小米的话,也就是说你同意听我的话咯?”
“对的,但前提是你和小米还保持着情侣关系。如果分手了,我就只听他的话。”吴燕逻辑严密。
“假如我和小米保持关系,那么我不让你们在一起,你们就不在一起对吗?”王蓉咄咄逼人。
“是这样。”
“那我没意见了。”王蓉拍我脊背笑道:“老公,好好准备吧,别把大鸡巴喂了狗。”
三个女人一起望向我,像三只吃人的母老虎。
王蓉,我的副总裁爱侣,虽然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但还是反复无常捉摸不透,时不时给我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
曼妮,今天刚降服的总裁夫人,表面温顺驯服,内心巴不得我死得难看。
吴燕,我大学时的梦中情人,如同典型的理工女,我仿佛看见她表情严肃、一丝不苟地拿着手术刀像切香肠一样切我的阳具。
我出了一身冷汗:我真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呀,一个王蓉就够我受了,非招惹曼妮干嘛?
还有吴燕,先把自己说得凄凄惨惨戚戚,博得别的女人的同情,也让我产生英雄救美的梦呓,然后冷不防给我一刀,不,是让我自己给自己一刀,真是看得起老同学啊。
主要怪我自己膨胀了,被小小的胜利冲昏了头脑。
罢罢罢,最后赌一回吧,以后不管见到多漂亮的女人也不能动心,不管见到多可怜的女人也不能同情。
女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母老虎!
我站起身,挨个亲吻了王蓉、曼妮和吴燕,然后决绝地说:“好吧,我豁出这条命,和老同学比试一把,也请你们俩做个见证。输了我就挥刀自宫,绝无反悔。”
吴燕也如女中英豪般说:“我如果输了,你让我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
从第二天开始,每天晚上我和王蓉都拿出三个小时模拟对战。
第一天我们采用最保守的桌式性交,在两小时三十分内马不停蹄地肏了一万棍,平均十五分钟一千棍。
第二天采用立式后交,在三小时内肏了九千棍,平均二十分钟一千棍。
第三天采用跪式后交,只肏了八千棍。
以上三种姿势都是节省体力的水平运动,男上女下、女上男下、坐式都没试,因为上下运动最耗体力。
也没测试凤雏机器人,因为阴道夹得比较紧。
看来桌交是最合适的,其次是立式后交、跪式后交,后几天我们测试了这三种姿势的混合搭配。
我心里有了底,成竹在胸。
王蓉也毫不含糊地配合我,不管哪种姿势,她都很累但毫无怨言。
周六上午九点五十,桃花源山庄女宾室。
餐台摆放着香喷喷的面包、牛奶和一堆整条的德国香肠。
我和三个女人再次赤裸相对,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吴燕的裸体,她和王蓉、曼妮差不多高,体重和曼妮相仿,但更瘦、更结实,一对圆盘形乳房像铁饼一样紧贴在胸前,让我回想起当年在大学操场上跑步时看到的被汗水浸透背心和短裤的她。
王蓉如同丰腴的母马,曼妮像是风骚的水蛇,吴燕则是矫健的灵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