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王重恩也附和女儿:“你刚才不是说小米欺负蓉儿吗?你现在正好趁机替蓉儿报仇!”
“老不死的你疯了吧?我这么多年清清白白恪守妇道,现在让我和女婿……”
“哎,”王天恩笑道:“你不是还没认这个女婿嘛?没认的话他就是个外人,只要重恩和蓉儿同意,你就可以享受嘛。”
“你看不上人家是吧,”王郭妈给她加码:“正好你大哥也不行了,我也正愁没有合适男人,要不我替蓉儿把把关?”
“你可别乱来啊!”王蓉妈急了。
“哟,”王蓉凑到她妈面前:“你心里还是痒痒是吧。小米,”她转头对我下令:“你现在就好好伺候伺候妈,把她伺候舒服了,咱俩的事就成了!”她又问王郭妈:“伯母,能借你家大床用一下吗?”
“没问题,我带你们去!”王郭妈拉王天恩:“咱们一起瞧瞧去!”
“我去不合适吧?”王天恩嘀咕。
“你弟偷看我洗澡,你就不能看你弟媳?”王郭妈高声说道。
“妈,咱走。”王蓉扶起妈,她妈嘴里虽然喊着“不要,不要!”无奈王蓉年轻壮实,硬是把她拽向卧室。
王重恩哭笑不得尾随而去。
我和吴燕跟在最后,她冲我无声地笑个不停。
王天恩夫妇的卧室极其奢华,正中央摆一张两米乘两米半的铺着蓝色天鹅绒床罩的大床,上面足够躺四五个人。
两边床头分别是梳妆台和书桌,一面墙全是衣柜,靠窗摆放一套组合沙发和茶几,墙角还有一个小酒柜。
墙上挂两幅油画,一幅欧洲田园的写实风景画,一幅科技风格的抽象画。
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踩在上面软软的没有声音。
“伯母,你家床可真够大的。每次看到我都很喜欢,以后我也买一张。”王蓉一屁股坐在床沿上上下弹跳。
“不怕你们笑话,平常我和老王一人睡一头,互不打扰。”王郭妈边说边拉上薄纱窗帘,室内仍很亮堂。
三月上旬暖气还没停,卧室室温是二十四度,非常宜人。
王蓉扶妈妈坐在床的一侧,我和吴燕站在旁边,王天恩兄弟俩坐在沙发里喝起了美国加州纳帕谷出产的红酒。
王郭妈从梳妆台上拿起一瓶润滑油又放下,笑盈盈地问王蓉妈:“需要吗?要用就用,别客气。”
王蓉妈臊得满脸通红,别过脸搂着王蓉,谁都不看。
她们俩像是颠倒了一个个,王蓉妈成了闺女,王蓉成了妈。
王蓉吩咐我:“别傻站着,赶紧脱衣服裤子呀。”又对吴燕说:“燕子录视频,给爸妈留个纪念。”
“好嘞!”吴燕掏出手机,王郭妈忙说:“我家有摄像机,我去取,要拍就拍个高质量的。”
“哎呀,闺女,你是要了你妈的命了!”王蓉妈紧紧搂住女儿脖子。
我心里七上八下:脱还是不脱?如果有一个人出面制止,我就不脱。但还真就没有一个人制止,包括王蓉妈自己。
“开始啦!”吴燕接过王郭妈递来的摄像机开始录制。
我只得慢慢解开衬衣,又脱下牛仔裤、褪下内裤,扔到厚厚的地毯上。
王天恩兄弟和王郭妈同时惊呼一声,他(她)们虽然看过视频里的我的阳具,但还是被真实的它吓了一跳。
王蓉妈偷偷斜眼瞟了它一眼,立刻闭上双眼,我甚至都能听到她嘭嘭直跳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