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穿著黑色风衣,行为怪异的青年从他身边走过。
沈溪立刻认出对方,这名青年就是这座別墅的主人。
黑色风衣,黑色墨镜……
沈溪怎么看,都觉得对方像极了那个危险的零號异常。
下午的时候,这名青年没有穿风衣,而是穿了一件白衬衫,只是有点像的程度。
而这一次换成黑色风衣,正巧夜色与那晚相近,沈溪只感觉这完全是同一个人!
那……雨伞呢?
雨伞……背包侧边有放著一个收好的雨伞,但似乎不是同一把。
话说,为什么包里要放一个小浣熊玩偶?而且还是露出脑袋的?
手上拿著扫把和畚斗又是要干啥?打扫家门口吗?和环卫工人抢饭吃?
住著大別墅却穷到这种地步吗?
沈溪一万个不理解,只好收回目光,重新看向这个大別墅。
大別墅门前,来回徘徊的身影,便是他此行的目標。
沈溪愣了几秒,又回头去看已经走出好几米远的江临。
“这个青年怎么回事,难道没有发现自己家门口有个人一直徘徊吗?”
“我写的信他难道没看到吗?”
“所以说,那个便签贴可能还在门上?那个所谓的什么神偷很有可能已经注意到了这个便签贴?”
沈溪感到有些无语,如果是这样,那他只能早一点报警了……
不,或许能让这个小偷替他试探下这个別墅?
眼下这个小偷还没有大动作,万一报警完警察到了后,对方啥都没干,那岂不是白报警了?
而且自己还有可能上对方的黑名单!
一想到对方是有组织的,沈溪就有些背后发凉。
如果要报警,那就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先等对方行动,自己再行动。
“下午遇到那小偷不是说这別墅闹鬼吗?”
“那就让我看看,这是怎么个闹鬼法。”
“究竟是心理作用,还是……异常作祟?”
沈溪笑著走入树荫中,融入於黑暗,注视著那名黑衣男子的一举一动。
作为异常研究员,沈溪认为,这栋別墅里有他一直想寻找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