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是新鲜的,还是已经干了的。
林恩紧紧的盯著那几支画笔,可他看得越仔细,那画笔就越安静。
好吧,只能下午休息的时候找这几支画笔聊聊了……如果对方愿意回答他的话。
……
吱——
画室房门关上的声音。
那个扛著摄像机的人,和主人一同出去了。
笔刷六號跳到画架上,继续刚刚未完成的作品。
其他几个笔刷早已按耐不住,粘好顏料后一起跳了上来。
它们共同作画,有时难免会打架。
“主人手中应该是一张空白的卡牌!”
“你懂什么,应该是一块破碎的镜子……”
“卡牌有什么用?镜子才是主人最喜欢的!”
“怎么能按喜欢来说呢?那你怎么不画一张钞票在主人手上?”
笔刷异常们爭论不休,各有各的看法。
如果初次相遇的场景是在公共场合,特別是有监控的时候,那空白卡牌登场的概率还是很大的。
除了手上的物品,这些画笔对主人的衣服该是什么也有很大的分歧。
不过黑色西装票数最多,少部分则是白色衬衫或者黑色风衣。
爭论到最后,一眾笔刷认为应该在青年手上画一张报销用的支票。
虽然它们从来没见过主人有用过报销支票,但它们確实对报销这个词印象很深。
每次距离稍微远一点,基本都能听到报销这两个字。
將这幅画完工后,眾异常开始欣赏自己的杰作。
帅气神秘,至高无上……
而且很贴合现实!
主人在它们眼中就是如此啊……
它们恨透了自己只是一只画笔,如果自己是檯灯风扇闹钟什么的,那不就有机会可以跟主人在同一间房间里了?
如果是毛巾什么的那就更好了,可以跟主人贴贴,防滑垫也不错啊,还能被踩……咳咳,被踩不是重点!
可是画笔的话,永远就只能待在画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