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章还说你不输闺秀?果然阿泠这一张脸向来有颠倒众生是非的能力。阿泠还记得吗,当年在我榻上,软成那样,求着让我弄你。。。。。。”
“一别三年,你倒是哪里都没有变。”
指腹按压上去,轻轻摩擦,上头还有茧,他还用了十足十的力道,不过一会儿工夫,就将那颗红痣周围雪白的皮肤搓红了一大片。
三年前碍于礼节,想碰又不敢触碰的地方,如今在他掌下,任他尽情揉捏驰骋,这让萧琮兴奋起来。
他忽地将她打横抱起,径直进了卧房。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对于楚泠来说,这简直太不可思议,短短半个时辰,不仅自己要侍奉的人变成了被她辜负、恨她入骨的男子,甚至她已经被压在了榻上,动弹不得。
已经是夏天,身上衣物轻薄,萧琮犹嫌碍事。只是一扯,衣衫便裂开,布料撕碎的声音在空寂的房间里显得尤为明显,亦点燃了萧琮。
他身上衣袍一丝不乱,更让楚泠显得羞耻难当,满头青丝蓬乱,绸缎般铺在床榻上,她皮肤白得近乎透明,美得像妖精。
埋于她颈间,萧琮有些贪婪地嗅着她的气息。依然和三年前一样,很熟悉。
三年前那夜他们也这样躺在一张榻上,只是当时萧琮没有做到最后,楚泠在引诱他,他动用了几乎所有的自制力将她轻轻推开,又用被褥将她包好,自己狼狈地去冲凉。
可第二天再醒来,她就不见了。
萧琮以为,三年过去,他已经忘掉那些细节。可再次嗅到她身上熟悉的、好闻的香气,他才知道自己这记忆力到底是多么该死得好。
他忽然问:“阿泠,这次过来,是为了引诱谁?”
楚泠耐不住他的动作,浑身又烫又湿,像是浇了场大雨。她带着哭腔道:“没有要引诱谁。。。。。。”
“哦?”萧琮道,“那我是谁?”
楚泠别过脸,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萧琮看到她这逃避不言的样子,愈发不快,大掌紧贴着往上,恶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腰。
狂风暴雨,终于还是朝她落了下来,毫不怜惜。
外头的婢女和佣人们惊诧不已,屏息凝神地站在院外头,谁也不敢靠近那门窗紧闭的卧房。
直到后来,还是府里最年长的徐嬷嬷反应过来,赶忙道:“快去准备,一会儿要叫水的!”
“还有新被褥、枕头,都赶紧备好,等会儿问问大人,这位姑娘住在哪里,可要特地安排什么!”
在徐嬷嬷的提醒下,大家一通忙乱,谁也没见过这阵仗,大家原本都以为,这些事起码要等大人成婚,或者起码有了一二通房之后才会有。
东西安排好,佣人们又在外头严阵以待了好一会儿,便听到里头萧大人叫水的声音。
赶紧将准备的热水打好,由一位婢女红着脸递上,门又在眼前关了。
婢女们互相对视一眼,松了一口气,如今才是真的接受了一向不近女色的大人带了位姑娘回来,而且青天白日就开始。。。。。。的事实。
过了好些时候,房门忽然被打开。
婢女佣人们赶快低下头等吩咐,尽管心底好奇,但不敢应声。
“东侧院安排给她。去办吧。”
就这么一句,语调冷冰冰的,并无半点欢好后的餍足愉悦,反倒好像比大人刚将这姑娘带回时,更不悦了。
说完这句,萧琮便想离开,还是徐嬷嬷大着胆子躬身行礼:“大人,敢问这位姑娘是何人,东侧院的布置,有什么须注意的,还有,是否需要拨两位婢子去照顾着?”
徐嬷嬷不知道该如何对待这位姑娘,问布置和婢子,也只是委婉试探大人心里,这姑娘是何身份。
“她姓楚。”萧琮道,“至于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