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明阳那要吃人的眼神,刘河的声音越来越小:
“再说了,那棉袄。。。那棉袄是我自己脱的,你、你也没脱衣服给我啊……”
赵明阳一听这话,脸黑得跟锅底灰似的,
那感觉,就跟吃了屎一样恶心。
赵明阳眼睛瞪得圆圆的,
心里的火儿被刘河这几句话烧得更旺了。
赵明阳冷笑一声,斜眼儿看着刘河:
“你他妈还有脸提这个?”
“那年冬天,要不是我烧得稀里糊涂的,你小子会主动铲雪?你这是把老子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再说那棉袄,那时候你是不是冻得跟孙子似的,我是不忍心看你受罪才让你穿上我的袄子!”
“你现在倒好,反过来咬我一口,你他妈的这叫人干的事?”
刘河被赵明阳一顿数落,
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
结结巴巴地“我我我”了半天,
最后啥也没说出来,
就跟嘴里含了块滚烫的烙铁,
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赵明阳眯着眼,上下打量着刘河,
心里头一阵冷笑,
这逼崽子能背叛自己,他一点都不意外。
为了那个小白莲,这小子啥事干不出来。
眼下最重要的是,自己已经陷入了被动。
这一圈八九个人,哪个不是虎视眈眈的敌人?
包括刘河这个王八蛋在内,
都想让自己说出金锭子的位置,
呵!
想让老子说?
简直是做梦。
打死老子,老子都不会吐一个字。
但若还是继续忽悠李涛这帮人,
估计成不了事。
这帮孙子已经铁了心不信自己,
那只能从刘河身上找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