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或许也是有的,只是不在合乐给他的教学范围里,所以他无法分辨。
思绪实际上其实还没过脑,望月空铃却已经条件反射整理好了自己的神态,所有情绪转变成一种控制有度的惊讶。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笑容里带着一丝尴尬,“居、居然被发现了吗,抱歉呀,我不太擅长记人名字,可以原谅我吗?”
孤爪研磨这时倒没再移开视线。
他没对望月空铃的话做具体应答,反倒说:“我的名字是孤爪研磨。”
望月空铃试探:“孤爪同学?”
“叫我研磨就可以。”
“……”望月空铃有点摸不着头脑,“好的,研磨。”
孤爪研磨低下眼,长长的睫毛将他的眼睛连同其中可能透露出的情绪一同遮掩。
他看了看望月空铃那被绑得严严实实的脚踝,问:“伤得严重吗?”
“听队医说是不太严重……”[
,计较队医在这时候的称呼,就已经先因为他后面这句疑问偷偷在黑尾和研磨身后猛瞪他。
队医从善如流地转移了话题,“哈哈,有你们这样的好孩子,我就放心了。”
望月空铃一直到被留在他身边的孤爪研磨扶着离开之后才慢慢反应过来。
不对。为什么他要听他们的?
然而已经走出去一半的距离,望月空铃也不可能再说回去的话。
几人就这样往外面走去。
这个时间已经是晚上八九点,三四月的时节,入夜倒早不晚,现在的天色黑沉沉的,却又没彻底黑透。
孤爪研磨忽然低声问:“那个是…昵称吗?”
指的是那一句‘小铃铛’。
望月空铃下意识侧过头,半扎的马尾晃了晃。
束发上的铃铛叮叮作响。
“……也、算是吧?”望月空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别扭,“总之从我六岁认识他起,就这么叫了。”
队医实际上是父母特意替他找来的,他去哪就跟着去哪,一直到现在。
教练反倒才是后认识的。
黑尾铁朗听着他们的对话,他摸着下巴,脑海忽然闪过之前的一些片段。
研磨似乎,对望月君挺有兴趣的?
唔、这么说,难得打算主动交朋友了的话,他是不是应该给他们一点单独相处的时间?
不然等一会儿大概就会变成一直是自己和望月君在说话,研磨根本不愿意开口啊……
心里很快有了决定,黑尾铁朗唇角隐隐翘起一点弧度,顺口出声打趣道:“听起来很可爱啊,那个称呼。呐望月君,我可以也这么称呼你吗?”
“……诶?”望月空铃愣了一下,少见的有点僵硬,张了几次嘴也没能故作不在意地说出那个‘好’字。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在这时候稍微放过自己一点,“不、不太合适吧,黑尾学长……”
“哈哈哈哈,好啦,开个玩笑而已。”
走到门口之后,黑尾铁朗便一副忽然想起什么的样子,一拍脑袋,“哎呀,抱歉,我给忘了。我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