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对上酒井空抬起的惺忪眼帘,欲色眸子直勾勾望来,勾魂摄心。
小二顿时觉得魂儿都被这眼波吸了去,脊梁骨窜起一阵酥麻。
就在这时。
掌柜的抱着一坛陈年佳酿踉跄而来,坛封上还沾着点点湿印。
他极为郑重的抱着,那动作,不像是抱酒坛,而像他后半生的精藏。
初登二楼,便望见让他痛心疾首的一幕。
店小二正抖动着,地上洇开一片可疑的湿痕。
而趴在椅子上的酒井空,正仰着头呜呜,仿佛说着自己没有醉。
证明着自己,还能饮下大杯精酒。
【咕嘟嘟。】
【嗬-嗬。】
掌柜气急败坏。
他想起这一会儿,自己卖力撸动的场景。
粗糙的掌心磨出了茧,腰背酸痛得直不起来。
就为收集那点儿浊白的精华,来酿这劳什子精酒。
早知如此轻易,便能上手那些达官贵人都没得手的仙子。
他又何苦像个老贼似的,在阴冷地窖里做那等羞于启齿的勾当?
酒坛在他怀里发出沉闷的呜咽,他想直接砸了。
可,粗酿精酒,精心所制。
他得让酒井空好好喝完!
不枉他白辛苦一遭!
气愤的掌柜,将酒坛重重放在桌上。
转瞬间就推开小二。
绕到椅子后侧。
也没什么讲究。
直接从后面褪去酒井空衣裙,也没留恋之前贪恋的娇躯。
粗酿精酒之后,已然索然无味。
唯有进洞才能鸡活。
酒井空绣着水仙花纹的丝质亵裤,在撕扯下褪去。
雪白无瑕下,一道黑痕张开小口,妖异无比。
掌柜右手布满老茧的三指,掰开两瓣凝脂。
左手推出裤间一根软绵的孽根,龟头渗出浊液。
软趴趴的孽根,上前抵住黑痕下的湿滑嫣红秘径。
没有温存抚触,没有缠绵试探,掌柜低吼数声,腰身挺动间,才慢慢挤进秘径。
粗硕孽根勉力撑开嫩肉,却在下一刻,惨叫出声。
【怎么会这样!】掌柜不敢置信。
前进的方向,有一层封印阻挡着,使他根本进不去!
同时,嫩肉深处突然涌出一股灼热的封印之力,顺着孽根逆流而上。
掌柜顿时疼得龇牙咧嘴,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