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居外。
一直热眼大湿的赖甘晓雪,算计落空。
她精心编织陷阱,诱使酒井空这只猎物,踏入小水界死局。
那里早已准备好一口大锅,只待她来背。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突来的观战盛宴,竟让她看得入迷,险些误了大事。
内心热火朝天,想要马上被干,漫天的血雨让她突然惊醒。
此局已然无用。
还好,弃子已经入局,总爱自称老二的蠢货,怕是正在轮回路上数着彼岸花。
想到此处,她轻轻舒出一口气。
毕竟在大盘错综复杂的局里,总要有人当弃子,而她,要做执棋的人。
盘外,她也要出招,不能总当棋子!
酒井空这边虽然出了岔子,但替罪羊已经处理妥当,倒也无伤大雅。
她微微仰头,任夜风拂过发丝,带走最后一丝犹豫。
这场戏,终究还是要按她的剧本演下去。
人在轻松的时候,特别是闲下来的时候,就容易胡思乱想。
当思绪飘散,被原始的欲望所俘获的赖甘晓雪。
纤长的手指隔着亵裤、衣裙,有意识刮擦一道裂缝。
【嗯,嗯…】
望着醉仙居二楼,进进出出的那种感觉。
她湿了。
醉仙居檐角灯笼在晚风中摇曳,投下斑驳光影。
赖甘晓雪在风中颤抖,纤指有意识地摩挲裂隙。
神识悄然铺展,将进出美景尽收眼底。
掌柜与小二一前一后,腰带松垮的模样在她眼中化作流动的春宫图。
肥手拍打酒井空臀肉的闷响,酒盏倾倒的粗酿精酒,还有双根一起入洞,都让她的丹田窜起灼热火苗。
她咬住下唇,感受着亵裤渐渐被蜜液浸透的黏腻。
酒井空那丫头正趁着二人全出之际,讨要精酒。
【继续喝,我还能再喝!】
抬起手腕,似有若无地蹭过对方鸡鸡,引得那半老男人瞠目结舌。
赖甘晓雪轻嗤一声,移开视线,忽见不远处巷道,转出三名赤膊壮汉,古铜色背肌上还沾着蒸腾的热气。
她眼波倏然转暗,指尖在袖中掐出个幻形诀。
原本迷离的眉眼,顿时浮起破碎泪光。
楚楚可怜,梨花带雨。
纤弱的身躯,裹在不蔽体的衣衫里。
低垂着脖颈,青丝半掩的侧脸,透着病态苍白,偏生眼尾却洇开一抹艳色。
三位壮汉杵在巷口,铜铸肌肉在粗布短打下鼓胀,六道目光,将她从头到穴刮了个通透。
她走得不稳,夹着腿,踉踉跄跄。
一步一颤。
为首的刀疤脸,突然嗤笑出声:【哥几个今儿可开眼了,这浪蹄子裙下怕是含着春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