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侧的麻子脸抻长脖子,瞧见她夹紧双腿,当即啐道:【正经姑娘谁穿这样?分明是窑姐儿扮清倌人——骚到骨子里了!】
赖甘晓雪闻言,脚下一绊。
整个人向前扑去。
素手没有意外的跨越数十米,搭在了刀疤身上。
三个汉子眼珠霎时充血,围拢上来。
虽然是调笑,他们并不打算上的,毕竟,这般打扮,谁都怕被不明不白的讹上。
但是,都送到嘴边了,总会有人不怕被讹。
刀疤脸一把攥住赖甘晓雪手腕,触手冰凉滑腻,竟比镇上花魁还要可人。
【小娘子怎的独自抹泪?】刀疤汉子嗓音沙哑,带着逼迫的阴影将她笼在墙角。
赖甘晓雪佯装瑟缩,故意让素纱披帛滑落半肩,露出锁骨处与不浅的沟壑。
另外两人见状围拢,生着厚茧的手指不经意擦过她奶子。
【不要,你们干嘛-------】
【起开,不能这样-------】
赖甘晓雪抵抗,难掩得色,任由他们粗糙的指节勾开自己衣带。
那动作看似强迫,实则她纤腰早顺势主动迎了上去。
醉仙居二楼传来酒井空的喂鸡声,而她裙下已漫开潮湿的春意。
【住手,你们不要再摸啦---】
【不要摸我奶子---】
【不要摸我骚屄---】
赖甘晓雪有模有样的拍打魔爪。
三人动作娴熟,精准与贪婪。
刀疤脸五指成爪,猛地攀上她的酥胸,指尖深陷在软肉里,力道在怜惜与暴虐间微妙游移。
另一人急不可耐地探向幽谷,粗糙指节刮过丝质底裤,布料摩擦的窸窣声里混着黏腻水声,那处早已洇开一片深色水痕。
【小娘子下面湿透了啊,想要哥哥们怎么满足你?】
【嗯ing,不行ing…】赖甘晓雪半阖着雾蒙蒙的杏眼,唇间漏出几声欲拒还迎的嘤咛。
纤腰却不着痕迹地迎合着侵犯,看似柔弱,实则每一寸摇曳都是精心计算的勾引。
她太懂得如何用颤抖演绎惊慌,又如何用绷直的足尖泄露欢愉。
当第三人的手掌滑入裙底时,冰凉的触感激得她浑身战栗,那手指探入暖流,在她隐秘的禁地翻搅起浪涌。
她彻底放纵自己,沉溺在这扭曲的快感里,任他们剥开层叠的衣裙。?
赖甘晓雪像一只误入鹰巢的雪羽白鸽,被三头饥肠辘辘的苍鹰呈品字形围剿。
那对丰盈的玉峰,在粗粝手掌的蹂躏下剧烈震颤,丝缎肚兜早已被扯得七零八落。
男人们的淫笑,布满老茧的指节在她身上肆意探寻。
麻子脸与鼠目贼,更是猖獗,黢黑的手指粗暴撬开层叠的罗裙,在娇嫩的幽谷间翻搅采撷,沾满花蜜的指尖,诱人深入。
赖甘晓雪纤柔的腰肢簌簌战栗,唇间漏出啜泣。
【不要插啦---】
【再插我受不了啦-----】
或许是感动了上苍。
或许是听见了哭泣。
一声暴喝,划破美好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