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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啊……慢……慢些……冤家……你……你要弄死我了……哦……太深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被身后的撞击顶得七零八落,身体却像是有自己的意志一般,不受控制地向后弓起,那雪白丰满的翘臀甚至还在试图扭动迎合,贪婪地索取着更猛烈、更深入的冲击。
“慢不了!夫人……您这骚穴……天生就是来夹死老子的……太爽了……比什么狗屁神功秘籍都爽一万倍!”土根喘着粗重的粗气,像一头耕地的老牛,汗水从他丑陋的额头、鬓角大颗大颗地滚落,滴落在雪薇微微弓起的、线条优美的雪白背脊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他的动作越发狂野粗暴,腰身疾速地挺动撞击,每一次都倾尽全力,发出“啪啪”的结实声响,“妈的……什么狗屁玄天仙子……江湖上多少人的梦中情人……现在还不是被老子这个最低贱的乞丐……用这根大鸡巴干得水流成河……嗷嗷叫地求饶……叫得这么骚这么浪!说!喜不喜欢老子的鸡巴?!”
“别……别说……啊……轻点……你……你厉害……你厉害行了吧……噢……顶到了……又要丢了……啊!”雪薇似乎已经完全被情欲的浪潮淹没,理智荡然无存,忘情地呻吟着,甚至主动地塌下腰肢,将雪臀撅得更高,以便让那根丑陋的肉棒能进入得更深更彻底。
我站在植株之外,全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万载寒冰。
无边的怒火、被狠狠背叛的刺痛、还有一种令人作呕的恶心感,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我!
他们竟然……竟然在我冒着生命危险外出搜寻、生死未卜之际,就在这赖以保命的避难所里,如此忘乎所以、如此肆无忌惮地行这等苟且之事!
什么阴阳相济,什么修炼积蓄灵气!
这分明就是最原始、最放纵的欲望交媾!
土根那粗鄙不堪、充满侮辱性的污言秽语,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匕首,狠狠地剜着我的心,践踏着我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夫君最后的尊严!
而我那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妻子,此刻正撅着她那高贵雪白的屁股,被她眼中最卑贱的乞丐……用最羞辱的方式疯狂肏干!
我气得浑身控制不住地剧烈发抖,拳头攥得死死的,指甲早已深深嵌入了掌心的皮肉之中,甚至能感觉到一丝温热的湿润感,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一股狂暴无比、足以摧毁一切的内力在我经脉中疯狂奔涌,几乎要不受控制地破体而出,将眼前这株蓝色的植株、连同里面那对无耻的狗男女一同轰成齑粉!
但残存的、最后的一丝理智,像一根冰冷的铁索,死死地拉住了我。
不能!
绝对不能!
这里是茫荡山脉深处!
红雾随时可能降临!
毁了这植株,我们三人都得死,尸骨无存!
而且……而且我们还需要土根的力量,需要他们这肮脏交合所带来的那种见鬼的“灵气”来应对接下来的危机……呵呵,多么讽刺!
多么可笑!
无尽的屈辱、愤怒、嫉妒和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在我胸腔里疯狂地翻腾、冲撞,几乎要将我的五脏六腑都撕裂开来!
我强行压下那毁灭一切的冲动,连续做了好几个深长的呼吸,努力调动面部僵硬的肌肉,试图让脸上的表情恢复平静。
虽然我知道,这平静之下,是即将喷发的、足以焚烧一切的火山。
我故意加重了脚步声,踩在碎石上发出清晰的“沙沙”声,一步一步地走向那株蓝色的植株。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碎裂的心上。
里面的动静,就在我的脚步声响起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那激烈的撞击声、淫靡响亮的水声、放浪形骸的呻吟和粗野的喘息,如同被一把无形的刀瞬间切断。
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极其慌乱、窸窸窣窣的、显然是匆忙穿衣收拾的细碎声响,间或夹杂着一两声压抑的、带着惊慌的低喘。
我停在植株之外,离那紧闭的入口只有一步之遥。
我能清晰地闻到,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男女交合后特有的麝腥气味。
我冷冷地开口,声音尽可能地平稳,但却带着连我自己都能察觉出的冰冷寒意:“雪薇,土根?你们在里面吗?我回来了。”
里面陷入了一种死寂般的沉默,过了好几秒,才响起雪薇努力想要维持镇定、却依旧带着无法完全掩饰的喘息和细微颤抖的声音:“夫……夫君?你……你回来了?我们……我们在里面。”
接着,那道如同拉链般的植株缝隙,被从里面小心翼翼地拉开了一点,仅仅只够露出一张脸的宽度。
凌雪薇的脸庞从缝隙中探了出来。
她的脸颊上依旧布满了未褪尽的潮红,如同涂抹了过量的胭脂,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
鬓角完全被汗水湿透,几缕乌黑的发丝凌乱地黏在腮边和额头上。
她的眼神闪烁不定,目光游移,带着显而易见的慌乱、羞窘和一丝被撞破好事的尴尬,根本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她的呼吸依旧有些急促,胸口微微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