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在脸上。 “恃强凌弱、逼走同门,假传鬼神之说以掩盖温重岳之死,你做的那些事,真以为我不知道么?之所以既往不咎,是看在令尊的情面,反正你不打算久留太医署,我也没有后顾之忧。但你不要企图越界,把算盘打到我的头上。我对你们做的腌臜事没有兴趣,要想得到什么,便凭实力去争,无需靠这种卑鄙手段。” 空气仿佛凝住了,静得能听见许昭昭喉头滚动的声音。 直至那刀子一样的目光离去,他才如释重负,往地上狠狠啐了口唾沫。 “他奶奶的!”原以为她会因此感到威胁,现在看来,却是自己被威胁了,“江弗及,你以为你有多干净,又有多大能耐?没有京兆尹府背后打掩护,凭你爹背后做的那些腌臜事,早够你死上个千百回了!” 几名跟班赶忙示意他噤声,胡广吓得连蒲扇都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