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怕是不成,醉酒机会难得,先生觉得应该让你加深一下认识。”
周澜苦笑,带着他出来的目的竟然在这里,先生您可真是高人。
常乐看着姐夫的脸色都白了,立刻拉着先生的袖子一通的晃悠:“先生,姐夫知道错了。”
先生这才不在酒坊里面闲谈了:“好了,给我沽酒,走吧。”还是心软呀。
周澜这才算是真的被先生绕过了。
常乐的总结就是,真的不能偷先生的酒喝。太可怕了呢。戒尺不打手板,也能把他们都给收拾了。
周澜的重点则在于,不能喝酒,醉酒太可怕了。
所以一件事,两个人两种认识。
回到县城的住所,周澜闭门苦读,姜二姐夫偶尔过来这边,同妹夫说说关于府试的事情。
对于写文章什么的,先生同周澜说了,不追求言语华丽,主要是务实,扣题,他们要的是果子,不是名次,所以求稳。
姜二姐夫看到妹夫的文章很诧异,妹夫绝对不应该是这个水平,那可是名满保定府大先生带出来的弟子。
姜二姐夫:“妹夫小小年纪,本应该是锐利,进取的,为何文章如此平铺直叙。”
姜二姐夫怕打击了周澜:“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妹夫明明可以写的更好。”
周澜没有开口,反倒是常乐:“即便是姐夫的文辞华丽,锐利进取的去参加府试,可得案首吗?”
姜二姐夫:“这个,怕是不容易。”
基本上就没可能,比妹夫有名气的人很多的。而且妹夫如今的水准,想要得案首,确实没可能。
常乐双手一摊:“既然不是案首,余下有什么区别。”
好像在哪见过
姜二姐夫突然就发现,小舅子说的对,谁能记住第二名的名字,大家嘴里传唱的不过是案首。
可这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若大家都这么想的话,名次还有用吗?
姜二姐夫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那个,这个。”
常乐:“姐夫如此作答,若是能够把稳,不冲着案首而去,有什么不可。”
姜二姐夫:“这,这,”他竟然没有办法辩驳了。
常乐对着自家姐夫,那是很护短得:“姐夫胸中自有沟壑,只是还不到峥嵘的时候。”
不愿意让姜二姐夫看扁了自家的姐夫。人家常乐一套一套的。
言语里面那个骄傲啊,让周澜特别的感动。
周澜拉着自家小舅子:“二姐夫,周澜虽然年少却少了锐气,多谢二姐夫提点。”
姜二姐夫:“不是,不是,是我考虑的不周。妹夫年纪小却要顶门立户,合该如此稳妥。”
跟着:“同妹夫比起来,二姐夫惭愧的很。”
姜二姐夫越发心疼这个小妹夫了,他好歹有爹在呢,妹夫背负的却不仅仅如此了。
难怪小妹夫比自己还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