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捞起。 “你…不能。”谢清砚绵软地捶打他的手,脚也乱蹬,往他校服上胡乱踢几个鞋印。 宿星卯不为所动,眉目平整,唇线平直地抿作一条,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他按住她的颈项,力道收紧:“不能什么?不能操你吗?” “呜……”谢清砚脑袋发晕,目光溃散失焦,双手朝前伸直,企图将他的手臂扒拉下来。 整个人像鱼被压在案板上拍晕脑袋,刀尖抵住皮囊,就要对着肚皮划拉开,再多力气也是垂死挣扎。 若不是攀附着他,只怕整个人已如水软淌了一地。 谢清砚从来不爱运动,四肢纤细,再猛烈的攻击对宿星卯而言也无异于蚍蜉之于树,撼动不了男生分毫。 一桌画笔被手抚开,噼里啪啦散落了一地。 窒息感窜上喉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