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付媛在他胸口手足无措,眼下红晕止不住地发烫,他更是欢欣。
付媛抿着嘴唇,垫着脚,将中衣从他身上褪下,丢在屏风上。
该死的单阎。。。除了折磨她还会做甚么!
他想让她低头,她偏不!不过是区区几件破衣裳,一个臭男人罢了。
中衣褪去,宽肩窄腰便被一览无余。
付媛原想向后退上几步,喘口气,可单阎的手却始终按在她腰上,不愿放开。
她盯着单阎那勾起的嘴角,心底愈是生气。
这单阎。。。分明就是刻意为难她。。。!
她低着头,却听得见单阎胸口的跳动,扑通扑通,剧烈极了。
那处的心跳,仿佛要蹦出了他的心房,逃脱他的掌控般。
付媛皱着眉,恼怒地抬起头,这才瞥见了单阎耳垂处的红晕。
她噗嗤一笑,又迅速地敛了敛嘴角。
他也不过是,故作轻巧罢了。
瞧着他那装作云淡风轻的模样,真想伸手打一拳。
然而她没忘,自己这番前来受难,是为了付家,为了付家茶铺。
她咬了咬牙,这便将他中裤褪去。
可不知是那人故意没系紧,还是她手中多抓了那么一层,竟将亵裤也一同带去。她睁着眸看着那厮擎在半空,被带得晃了晃,歘地一瞬,脸全红了。
付媛一瞬间便转身,闭上眼却又迅速地睁开,红着脸没好气地看向别处。
她手中不经意的触碰,却叫单阎怔住,半晌一不晓得去捂。待他回过神,那人早已背着身不愿看他。
他苦恼地挠了挠头,这才抬腿坐在浴盆里,将毛巾耷拉在腿上,这才探出手来,勾着付媛的手指,“好了夫人。。。”
听着身后的水声,尾指末传来一阵温热,她这才将信将疑地缓缓转身。
看着那人抿着嘴,蹙眉抬眸,可怜巴巴地望她,十足一只落了水的家兽。
她扯了扯嘴角,摇了摇被他勾住的手指,翘起下巴,“求我,求我就帮你。”
“夫人行行好,帮帮为夫吧,为夫近日为了付家茶铺,可是劳心劳力呢。”他故意在说“付家茶铺”时提高了半调音量,好吸引付媛的注意。
她没忍住噗嗤了声,这才走到他身后,替他揉起肩来。
她四个指头轻捻起他肩,拇指用着阴劲松筋,只不过三两下的功夫,单阎便浑身瘫软下来,一日的疲惫尽消。
只是接着他便又想起,这付家在扬州,怎么也算是个大家。这些粗活,从来都是下人做的。她堂堂富商独女,若非是二老要求,她是万万不可能会这些功夫的。
她在他面前的这般游刃有余,不过是熟能生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