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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大赛第二天（第5页）

木兔愣了一下，然后用力握住及川的手：“嗯！下次再好好打一场！”

场馆里的观众还在欢呼，黑色与青色的应援毛巾在空中交织——输赢固然重要，但这份在球场上拼尽全力的热血与坚持，才是排球最动人的地方。青叶城西的队员们搀扶着岩泉，一步步走出球场，身后是属于他们的胜利欢呼；枭谷的队员们也收拾好东西，木兔光太郎走在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球场，心里暗暗发誓：下次再来，一定要把“制霸球场”的招牌，换成“一球入魂”的！

球员通道里还残留着汗水与运动饮料的味道，青叶城西的队员们正搀扶着岩泉一慢慢往前走。岩泉的脚踝已经肿得有些明显，白色肌效贴被撑得发紧，每走一步都得微微踮着脚。渡亲治拎着队包跟在旁边，手里还攥着半瓶没喝完的电解质水：“岩泉前辈，要不要我背你？刚才队医说最好别负重。”

“不用，”岩泉一摆了摆手，额角的冷汗还没干，却笑着看向身后的队友，“你们刚才那几个配合，比训练时还默契。尤其是国见最后那个吊球，我还以为要被小见扑到了。”

国见英闻言，耳尖微微发红，挠了挠头：“是队长传球传得准，刚好把枭谷的防守引开了。”

及川彻走在最前面，闻言回头挑眉：“哟，国见今天倒是会说话了？不过说的也是，本天才的传球可不是盖的——不过岩酱最后那个扣球也很厉害，明明脚踝都疼得发抖了，还能跳那么高。”

“少贫嘴。”岩泉一瞪了他一眼，却没真的生气，反而伸手拍了拍及川的胳膊，“这次能赢，多亏你及时调整战术，要是还像第一局那样硬拼，咱们未必能撑到决胜局。”

正说着，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木兔光太郎拎着红色运动包跑了过来，额前的碎发还滴着汗，胳膊上擦破皮的地方重新贴了块新创可贴，边角被风吹得微微卷边。“及川！松川！”他挥着手喊，声音比比赛时还亮，“刚才松川的拦网也太狠了吧！好几次都把我的扣球拦下来，下次我一定要找你讨教讨教！”

松川一静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个腼腆的笑容：“你也很厉害，扣球速度太快了，我好几次都是凭感觉拦的。”

赤苇京治跟在木兔身后，手里拿着个笔记本，上面记满了这次比赛的战术笔记。他走到及川面前，推了推眼镜：“及川队长，你们最后那波‘交叉战术’很精彩，尤其是国见的吊球，完全打乱了我们的防守节奏。”

“彼此彼此，”及川收起了平时的嬉皮笑脸，语气认真，“赤苇你的二传才厉害，好几次都预判到我的传球路线，要不是岩酱和松川反应快，我们早就被拉开比分了。”他顿了顿，看向木兔，“还有你家王牌，扣球时速92公里不是吹的，下次再比，我们可得提前练拦网了。”

木兔立刻眼睛发亮：“真的吗？那下次我们一定要再比一场！我已经把这次的失误都记下来了，下次绝对不会再被你们吊球得分！”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个小本子，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扣球线路要多变化”“别被及川的假动作骗了”，字迹虽然潦草，却看得出来很认真。

赤苇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帮他把本子塞回口袋：“先把伤养好再说，你胳膊上的擦伤还没处理好，回去得涂药膏。”

“知道啦！”木兔摆摆手，又转向青叶城西的队员们，“下次比赛，我们枭谷一定会赢的！你们可别松懈啊！”

“拭目以待。”岩泉一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期待，“下次再比，我可不会再崴脚了。”

枭谷学园的更衣室里，队员们正围着赤苇京治，看着他手里的战术笔记。木兔光太郎坐在中间，胳膊上涂了药膏，正认真听赤苇分析：“这次我们输在后排防守的空档太大，尤其是小见的左侧，被国见吊了三次得分。下次训练，要重点练左侧补位，木兔你也要多参与后排防守，别总想着扣球。”

“知道了！”木兔点点头，手里拿着笔，在笔记本上写“练后排防守”，字迹比之前工整了不少，“还有，我扣球时线路太单一了，下次要多打斜线，别总被松川拦住。”

猿杙大和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你这次已经很棒了，22个扣球得分，比上次比赛多了4个呢！”

“可是没赢啊……”木兔低下头，语气有些失落，却很快又抬起头，眼神重新变得坚定，“不过没关系，下次我们把防守练好了，再配合你的背飞和尾长的快攻，肯定能赢！”

尾长涉点点头，手里拿着战术板，指着上面的图示：“下次再遇到‘交叉战术’，我们可以让鹫尾提前卡位，我来补位木兔的空档，这样就能防住他们的吊球了。”

赤苇看着队员们讨论得热烈，嘴角露出一抹浅笑——输了比赛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斗志。而他的队员们，显然没有被打败，反而在失败里找到了进步的方向。

“好了，”赤苇合上笔记本，“今天大家都累了，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训练重点练后排防守和战术配合。春高还有两个月，我们还有时间调整。”

傍晚的东京县综合体育馆外，夕阳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青叶城西的队员们背着队包往外走，不少观众还在门口等着要签名。一个小男孩举着及川彻的应援牌，挤到最前面：“及川前辈！我能要个签名吗？你今天的传球太帅了！”

及川立刻露出标志性的笑容，接过笔在应援牌上签名：“谢谢支持！下次比赛，我会传更帅的球！”

旁边的岩泉一也被几个小球迷围住，虽然平时话少，却还是耐心地帮他们签名，偶尔还会回答小球迷的问题：“拦网的技巧？就是要提前预判对手的扣球线路，还要跟队友配合好。”

花卷贵大和渡亲治则被小球迷围着问“下次比赛什么时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县决赛的时间告诉大家，还邀请他们来观赛。

不远处，枭谷的队员们也被粉丝围着。木兔光太郎最受欢迎，一边给粉丝签名，一边大喊：“下次比赛我一定扣25个球！你们一定要来给我加油啊！”

赤苇站在旁边，帮木兔把签好名的排球递给粉丝，偶尔还会提醒木兔：“别把签名写错了，你上次把‘光太郎’写成‘光太朗’了。”

夕阳下，两队队员和粉丝们的笑声混在一起，没有输赢的界限，只有对排球的热爱。及川彻抬头看向天空，橘红色的晚霞像极了赛场上沸腾的应援色，他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期待——两周后的县决赛，和枭谷的再一次对决，一定会更精彩。

岩泉一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晚霞：“在想什么？”

“在想下次比赛，怎么赢你们枭谷。”及川笑着说，语气里满是自信。

“那你可得好好练，”岩泉也笑了，“下次我可不会再给你们机会吊球了。”

两人相视一笑，身后是渐渐散去的人群，和满街的热血余温——排球的故事，从来不止于一场比赛的输赢，而是在一次次对决里，不断超越自己，不断遇见更好的对手，这才是“制霸球场”与“一球入魂”的真正意义。

“好！”队员们齐声回答，声音里满是斗志，没有丝毫输球的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