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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坏了 哈哈哈(第2页)

虞清宴没说话,只是指尖在那道旧疤上又停留了片刻,才缓缓移开,继续揉按着淤伤。

换好药,贴上温热的膏药,虞清宴用干净的湿毛巾擦去段燎腰背上多余的药油。

“好了。”

段燎如蒙大赦,又带着巨大的失落,慢吞吞地爬起来,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眼神飘忽,根本不敢看虞清宴。

虞清宴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转身去收拾药瓶毛巾,只是在段燎看不到的角度,他那双清冷的眸子里满是笑意。

到了晚上,段燎更是无处可逃。

虞清宴会在睡前给他端来一盆温度刚好的热水,里面泡着舒筋活络的草药包。

“泡脚。”

段燎乖乖坐下,将脚浸入温热的水中,他舒服地喟叹一声。

虞清宴却没走,而是拉过一张矮凳,坐在他对面。他拿起一块干净的布巾,极其自然地伸手,握住了段燎浸在水中的一只脚踝。

段燎浑身猛地一震,让他差点把脚从水里抽出来。

“别动。”他低着头,用布巾仔细地擦拭着段燎的脚背脚趾缝。

段燎只觉得一股热流瞬间从脚底直冲头顶,他死死抓住凳子边缘呼吸变得粗重而紊乱,他眼睁睁看着虞清宴,握着自己的脚踝,细致地清洗、擦拭那画面带来的冲击力,比任何直接的挑逗都更加强烈。

“清……清宴……”段燎的声音带着难耐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

虞清宴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向他,那双深潭般的眸子里,清晰地映着段燎此刻窘迫慌乱又带着浓烈情啊欲啊的脸,他唇角似乎极细微地向上牵了一下:“怎么了?水凉了?”

“没……没有……”段燎狼狈地别开脸,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当。

虞清宴没再说话,只是低下头,继续擦拭另一只脚,动作依旧不疾不徐,带着一种磨人的耐心。

终于,两只脚都擦干了。

“早点休息。”

他端着水盆离开,留下段燎一个人坐在矮凳上,浑身滚烫,心跳如擂鼓,看着自己那双被虞清宴服侍过的脚,只觉得一股邪火在四肢百骸里乱窜,烧得他口干舌燥,坐立难安。

这哪里是照顾?这分明是一场精心策划、步步为营的围剿。

虞清宴用他那双清冷禁欲的手,用他那平淡无波的语调,用他那看似不经意的触碰和靠近,织成了一张细密而滚烫的网,将段燎牢牢困在其中,每一次看似寻常的照顾,都像在段燎紧绷的神经上轻轻拨动,撩拨着他最原始的欲啊望啊的,却又在即将失控的边缘,恰到好处地抽身而退。

段燎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像一头被驯兽师用最温柔也最残忍的方式逗弄的困兽,明明渴望得发狂,却因为对方那掌控和若有似无的纵容,只能焦躁地原地打转,发出无声的嘶吼。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腰伤带来的酸痛早已被另一种更磨人的灼热取代,鼻尖仿佛还萦绕着虞清宴身上那股清冽的药草冷香,指尖残留着被他触碰过的滚烫记忆,耳边回响着他那平淡却带着魔力的声音……

黑暗中,段燎猛地坐起身,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不行。

再这样下去,他非得被虞清宴这无声的撩拨给活活熬死不可。

他得做点什么,必须做点什么。

段燎掀开被子,赤着脚,带着一股豁出去的莽劲和压抑不住的燥热,悄无声息地溜下床,朝着隔壁虞清宴的房间摸去。

虞清宴正准备躺下,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极其轻微带着点犹豫的敲门声。

笃…笃笃…

声音不大,却在这寂静里格外清晰。

虞清宴起身,拉开房门。

门外是个高大却微微佝偻着腰的身影,段燎只穿着单薄的里衣,头发有些凌乱,他站在清冷的月光里,一张俊脸皱成一团,眼神湿漉漉的,像只被雨淋透无家可归的大狗,写满了委屈巴巴的控诉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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