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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分的丸子续第九章(第1页)

丸子店门口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日向宁次那清冷锐利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刺在良乡身上,尤其在他那对被花火“驾驶”得微微发红、此刻还残留着指痕的狼耳上停留了许久。那眼神里翻涌的情绪太过复杂——震惊、愠怒、难以置信,还有一丝被冒犯的寒意。

良乡被盯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狼耳也警觉地向后抿了抿。他不太明白宁次为什么这么生气,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压迫感。他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卡卡西教过的“遇到危险或麻烦人物”的应对方案:保持距离,必要时跑路。可花火还在这里……

“宁次哥哥!”花火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僵局。她似乎完全没察觉到宁次那山雨欲来的低气压,或者说,她习惯了。她小跑两步,躲到良乡身后,只探出半个脑袋,小脸上带着点被抓包的狡黠和理直气壮,“是这位白毛哥哥送我来的!他迷路了,我给他指路!”她倒打一耙,把良乡的“驮行”服务说成了指路报酬。

良乡:“……”他张了张嘴,想反驳“明明是你骑在我头上指路”,但看着花火那“你敢拆穿我试试”的眼神(虽然她没看他),又把话咽了回去。算了,跟小孩子计较什么。

宁次的视线从良乡身上移开,落在花火身上时,那份凌厉稍稍收敛,但依旧冰冷:“大小姐,您不该擅自离开族地,更不该……”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目光再次扫过良乡的耳朵,“……与外人如此……亲近。护卫们都在找您,请立刻随我回去。”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虽然用的是敬语,却透着一股分家对宗家必须服从的刻板。

花火小嘴一瘪,眼圈瞬间又红了,刚才吃丸子的好心情荡然无存:“我不要!回去又要练那些无聊的柔拳!父亲大人只会板着脸!我想吃丸子!白毛哥哥答应请我吃的!”她用力拽了拽良乡的衣角,寻求支援。

良乡感觉头更大了。他看看快要哭出来的花火,又看看脸色阴沉、仿佛随时会动手的宁次。他记得宁次给过他肉干,那应该是……友善的信号?可他现在看起来一点都不友善。

“那个……”良乡硬着头皮开口,试图缓和气氛,“宁次……哥哥?”他学着花火的称呼,感觉有点别扭,“花火……想吃丸子。我……答应她了。”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钱包,终于说出了盘旋在心头最大的忧虑,声音带着点窘迫,“但是……我的钱……好像不够三个人吃……”他非常实诚地摊开了掌心,里面是几张排列平整、貌似还比较新的纸币和几枚硬币,是他从卡卡西在家留下的生活费中随便拿的一小叠,买两串丸子加杯茶还行,三个人……确实有点悬。

宁次:“……”

他感觉自己精心构筑的、带着分家护卫责任感和对宗家规矩敬畏的冰冷气场,被眼前这个银发狼耳少年一句“钱不够三个人吃”砸得稀碎。他瞪着良乡那双写满“我是认真的”、“你看这点钱够吗”的冰蓝色眼睛,再看看躲在他身后、因为“钱不够”这个现实问题而暂时忘了哭泣、反而有点好奇地探头看良乡手里钱的花火……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和荒谬感席卷了宁次。他满腔的怒火和担忧,在这个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面前,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是在担心宗家大小姐的安全!担心她擅自离家的后果!担心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可能带来的威胁!结果对方在担心……丸子钱不够?!

宁次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再次看向良乡,这次的目光里少了些敌意,多了几分审视和……难以言喻的复杂。这家伙的眼神太干净了,干净得不像有丝毫伪装。而且,他确实记得自己给过这个卡卡西收养的孩子肉干,对方似乎也记得。

“钱……不是问题。”宁次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但紧绷的线条似乎缓和了一点点。他走上前,无视了花火“我不要回去”的小声抗议,直接对丸子店老板说:“三串三色丸子,一杯热茶。”他付了钱,动作干脆利落。

很快,热腾腾的丸子和清茶被端了上来。花火立刻忘了刚才的不快,欢呼一声,抓起一串丸子就咬,吃得腮帮子鼓鼓囊囊。

宁次没有坐,只是站在一旁,像一尊沉默的守护神(或者说监视者)。他的目光偶尔扫过良乡,带着探究。

良乡看着自己那串丸子,又看看宁次。他记得宁次给过他肉干,那是一种……分享食物的善意?按照狼的规矩,分享食物是重要的社交行为,需要回报。他犹豫了一下,把自己那串丸子往宁次那边推了推,小声说:“给……你吃?谢谢你……上次的肉干。”他试图表达友好和偿还人情。

宁次看着递到面前的丸子,又看看良乡真诚(甚至有点忐忑)的眼神,愣住了。他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做。在等级森严、人情淡漠的日向分家,这种直白的、基于“分享食物”的善意表达……太过陌生。

他沉默了几秒,最终,极其轻微地摇了摇头:“不必。你吃吧。”语气虽然依旧平淡,但那份拒人千里的冰冷似乎融化了一丝。

良乡眨了眨眼,收回丸子,自己咬了一口。甜甜的糯米和豆沙在嘴里化开,让他满足地眯起了眼睛,狼耳也愉悦地抖了抖。他暂时把刚才的紧张气氛抛到了脑后。

花火一边吃,一边偷偷观察着两个“哥哥”。她发现宁次虽然还是板着脸,但好像没那么吓人了。而白毛哥哥……嗯,吃丸子的时候看起来特别像她养过的那只大白狗(后来被父亲送走了)。

吃完丸子,花火满足地拍拍小肚子。宁次立刻上前一步:“大小姐,该回去了。”

花火这次没再激烈反抗,只是撇了撇嘴,小声嘀咕:“下次……我还要白毛哥哥背我来吃丸子!”

良乡和宁次同时身体一僵。

良乡:还来?!耳朵受不了啊!自来也快回来我同意你把我的耳朵剪掉了!

宁次:绝对不行!这成何体统!

花火没理会两人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色(虽然原因不同),她走到良乡面前,仰着小脸,那双纯净的白眼好奇地盯着良乡头顶那对随着他咀嚼而微微颤动的雪白狼耳。她突然伸出手,飞快地在良乡的耳朵尖上轻轻摸了一下!

“!”良乡像被电到一样猛地缩头,耳朵瞬间向后紧贴头皮。狼耳是极其敏感的部位!

“嘻嘻,软软的,暖暖的!”花火得逞地笑了,像只偷腥的小猫,然后才蹦蹦跳跳地跑到宁次身边,“走吧,宁次哥哥!”

宁次看着良乡那副窘迫又不敢发作的样子,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冷峻。他对着良乡微微颔首,算是告别(或者说警告?),然后带着花火转身离开。

良乡站在原地,揉着自己被偷袭的耳朵尖,看着一大一小两个日向家的身影消失在街角。他长长地舒了口气,感觉比练习了一整天查克拉控制还累。

他低头看着空空的丸子签和茶杯,又摸了摸口袋里的零钱(虽然没花出去),最后想起宁次拒绝他丸子时那细微的摇头动作。

“宁次哥哥……好像也没那么可怕?”良乡歪了歪头,狼耳无意识地抖了抖,甩掉刚才被摸的异样感,“就是……下次得准备更多钱才行,但是卡卡西说过一次不能拿太厚”他认真地总结道,然后转身,朝着旗木宅的方向走去,准备继续他未完成的踩水修行。今天的木叶,依旧充满了让他这个狼人少年费解但又莫名有趣的人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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