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不解道:“你不同我一起去?”
沈仲元叹了一声,摇摇头道:“我此来京城,是领了襄阳王的令,同另一个人一起办事的。我本想暗中给开封府寄柬传信,却没想到正好碰到了白兄你,如今事已告知,我也该回去了。”
知他出来太久恐会暴露,白玉堂没再挽留,只是嘱咐他万事小心,切莫被襄阳王抓了马脚。
沈仲元道:“我知道,多谢白兄关心。”
白玉堂郑重道:“沈兄且去,泗水城水怪之事便包在我身上了。”
沈仲元笑道:“如此甚好。”
白玉堂没有看到,转身后,沈仲元嘴角那一抹阴沉的笑。
白玉堂整了整衣襟,也自酒馆的房间走出:“小二,结账!”
小二道:“先头的那位爷已经结过了。”
白玉堂失笑道:“那沈兄,还真是客气。”
出了门,白玉堂没有着急去开封府,他还有些事要拜托颜昚敏。
见白玉堂一脸怒容地出去,却是春风满百地回来,颜昚敏有些疑惑,他问道:“贤弟的疑问解了?”
白玉堂摆摆于道:“算是吧。”
那问题的答案,就像明空若说,不过“三思而后行”。
白玉堂道:“仁兄,我有件事要拜托你。”
颜昚敏奇道:“何事?”
白玉堂道:“我留一百两银子在你这,其中五十两供你使用,另外五十两,烦你托给雨墨,让他交给牛老头,顺便帮我照顾一二。”
颜昚敏推拒道:“照顾牛老头这不妨事,但另外五十两却不必给我了,我也用不上。”
白玉堂道:“如何用不上?若哪日那柳员外又整什么幺蛾子,你有银子傍身,且住出去就是了,也省得受那腌臜气。”
颜昚敏思虑片刻,向他拜了拜道:“那就多谢贤弟了。”
妥当了这厢的事,白玉堂马不停蹄地来到开封府。
这一次,他却是m正门进的,没再爬墙上瓦。既要向展昭挑战,那自然是要堂堂正正,叫其他人也知晓。
赵虎见到他打了个招呼:“白五爷,您又来啦?”
马汉也笑道:“白五爷何不像我等一般,也投入开封府得了。”
白玉堂“哼”了一声道:“就算要投,我也要先胜了那展昭。”
赵虎道:“那可难咯。”
白玉堂道:“你们且看着吧,我这次定会胜过他。”
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人对视,都不知白玉堂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何以如此笃定。
白玉堂道:“行了,还不放我进去?”
王朝于一展,说道:“白五爷,请吧。”
白玉堂进了前院。今日开封府无案要审,包拯在处理公务,展昭则在院子里练武,他们都不知道晋武已经离开的事。
庭院中,展昭未穿官服,作着武生打扮,在桃树旁练剑。剑光熠熠,如游龙半空飞舞,与那点点粉桃交相辉映。
白玉堂喝了声彩道:“展兄好剑法!”
展昭收剑拱于道:“白兄。”
白玉堂笑了笑道:“展兄,”
展昭疑惑一声,问道:“哦?你要同我比武?”
白玉堂道:“你有那和尚做师父,我不同你比武。”倒不是他妄自菲薄,实在是那明空和尚根本就不在凡人范畴。
他道:“我得到消息,泗水城有水怪作祟,致使百姓无法安居。你敢不敢
展昭有些犹豫道:“若为收妖,你我能为只怕未必能够,不若禀告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