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道:“我无所谓,好,若是他除的妖,可不能算在你头上。”
展昭笑道:“这是自然。”
二人一同去找了明空,听到水怪作祟,明空问白玉堂:“白公子
白玉堂摆于道:“你管那么多,总之是可信之人,你去是不去?”
明空点了点头,说道:“自然。”
展昭好奇地四处看了看,问道:“师父,师弟呢?”
明空脚下一顿,说道:“他离开了。”
展昭怔了怔,没想到晋武居然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但想到他似乎也是这般倏忽出现,便又有些能够理解。
缘来缘去,自有道理。于晋武而言,他大概只是这人间的过客吧。
白玉堂好奇地看着他们,想起那化作青烟消失的道人,虽有些惊奇,却并没有插嘴。
三人一同来到书房,向包拯说明了情况。知晓白玉堂和展昭比试的内容于民有利,包拯颔首道:“白公子不愧义士之名,待事了,可愿开封府任职?”
白玉堂扬了扬下巴,说道:“回头再说。”
他当然要来任职,他可是准备好揭穿襄阳王阴谋,在皇帝百前大大长脸后,压展昭一头的。
明空走之前,将小狐狸也带上了,若真有妖,婉婉也是个帮于。
他们一行人往泗水城而去,见明空和展昭都能高来高去,白玉堂骑在马上,心痒道:“明空大师,你可能教我轻功?”
展昭道:“白兄,若要拜师,当行拜师礼才是。”
白玉堂不服气道:“我才不要给你当师弟,不就是轻功,爱教不教。”
明空道:“我可以教你。”
小狐狸“唧”了一声,表示不能叫白玉堂占便宜。
明空揉了揉她的脑袋道:“没关系。”
展昭也有些不高兴,却不是为了白玉堂不肯拜师,而且为着他对明空的态度。
他道:“白兄,你既然要向师父学武,纵使无师徒之名,却也有师徒之谊,你又怎能如此态度?”
白玉堂自知理亏,对着明空作了一揖道:“明空大师,抱歉。”
明空摇了摇头。白玉堂叫不叫他师父,不是什么大事,他并不放在心上。让他有些犹疑的反而是水怪之事。
这个世界的原书他只囫囵看过,早已记不分明。
可在他的印象中,五鼠闹东京绝不止寄柬留刀,若说皇宫留字和盗三宝因为他这蝴蝶翅膀扇没了,可其他四鼠还没到,真的会有水怪作祟,离开京城这一出吗?
这一变化,又是m何而来?
可惜白玉堂不肯告知信息来源,叫明空无法得知真相。
他留了个心,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第二天中午,三人落脚在虞城的一家客栈里。
正吃着饭,却听店里其他人都在说什么采花贼之事。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各寻了一桌打探消息去了。
明空巍然不动,反正展昭和白玉堂肯定会将消息告诉他。
小狐狸左右看了看展昭和白玉堂,心道:“这两人还真是什么都要比,也不嫌累。”
想罢,又继续坐在明空的怀里吸溜碗中肉片去了。
二人打探回来,把探来的消息比照了一通。
却原来,这虞城出了个采花大盗,诨号花蝴蝶,一旬来已犯了三起案子。受害的,富家小姐有之,农家女有之,甚至于还有庵堂中的尼姑,但她们无一例外都是美人。
白玉堂对展昭道:“比不比?”
展昭道:“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