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深了点,但是对于他们而言要不了几天就能完全愈合。
“好了。”
明月将手术刀还有切下来的组织扔在塑料盘中。
“你还要吗?”
明月示意盘子里的组织。
利贝尔毫不客气地拿了一条毛巾,擦了擦后腰上的血渍,漫不经心地说:“要它做什么?”
“不要吗?”
满手鲜血的明月像是一个屠夫,又像是一个刚杀完人的凶手。
“煎一下应该挺香的。不要就留给我吧。”
空气里食物的香气勾得他都饿了。
利贝尔的表情一言难尽。
“你想都别想。”
“给我个袋子。”
利贝尔将毛巾扔给明月,“擦擦。”
明月没有理会他,他低下头嗅了嗅手上的鲜血,最后没忍住,舔了一口。
“味道不错。”
他煞有其事地评价。
利贝尔嫌恶地看了明月一眼,“我走了。”
明月懒洋洋地说:“我们两清了,好走,不送。”
“对了,这次就算了,告诉林长夏,下次再这样我就要带上你一起‘回家’了。”
利贝尔站在窗边,风落在他的身上,冰冷的月光与夜色之下,他像是引而不发的长弓。
眼神锐利而冰冷。
“你大可试试。”
月上中天。
利贝尔悄悄回到了庄园。
他低头看了眼手上的袋子,非常犹豫要怎么处理。
在空中停滞了会,他决定还是埋了吧。
他找到偏僻角落的一棵乔木,外骨骼的长刺被用来挖坑。
填好土后,他拍了拍手,飞向了自己的卧室。
站在卫生间镜子前的利贝尔撩开衣服,看到了皮肤和衣服上的血渍。
他脱下衣服,团起来后塞进包里面,打算找个机会销毁证据。
他的鼻尖嗅了嗅,血腥味还是挥之不去,想到明月的手在血肉里搅来搅去,一脸嫌弃。
好想洗澡。
纠结半响,他只简单地用清水擦了下。
算了,现在要考虑的是不被林长夏发现。
万一愈合地慢了些,被发现就不好了。
可能精神海的匮乏影响了身体状态,这次伤口恢复得有些慢。
他找了个医疗箱,用敷料遮挡住伤口,以免伤口处的渗血在衣服被子上落下痕迹。
做完这一切的利贝尔躺在床上,终于放松下来。
他心头的一块大石头也终于被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