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自作多情。
她把手机一扔,埋头想继续睡。
两秒后,司小妖精“垂死病中惊坐起”,怒喝,变。态啊!谁家好人在酒窖里装监控啊!
那他们上次
她再次翻开手机,刚想质问,对方仿佛早已料到,早早就发了句:【放心,上次摄像头关了。】
司黎怒意不止,只有上次关了吗?!
下一条:【之前的也都关了。】
哦,那还行。别搞出什么门就行。
黄粱梦被这么一搅,彻底散了,司黎干脆坐在床上,把他的消息看完。
这男人昨晚话痨上身,给她发了不少消息,还有配图,说他最近都做了什么,每天都吃了什么菜。
还告诉她如果第二天头疼去哪个抽屉里找药,刚醒就去喝点温水,先让人送点粥,别吃硬的
反正都是一些“粘牙”的话。
司黎一气儿看到最后,狗男人还嘱咐她,醒来之后能不能去酒窖把地上瓶子捡一下。虽然是空的,但正好在空地中间他有一点强迫症。
强迫症是吧。
司小黎套上长袍睡衣,一路风风火火地来到酒窖,推开门,向四周扫了一眼,找到了万恶的摄像头。
她把昨晚喝完的、没喝完的酒瓶一一摆到地上,左六右六,摆了个“江”字出来。最后那一横,还差一个空位,她把喝酒的海碗放了上去。
她百年祖传,专治强迫症。
摆完,司黎对着摄像头比了个中指,一撩长发,潇洒离去。
休息的空档,千里之外的江大总裁看着手机里的视频,盯着那只格格不入的“碗”看了两秒,不禁气得轻笑。
随即给陈行发了条信息,让他找靠谱的人去他家酒窖收拾一下。
千防万防。谁料,遭了家贼了。
第72章
足足折腾了两三年,在司黎三十三岁生日这天,她和汪作宾合作的电影《迷》终于得以在国际电影节首映。
在一群媒体人、影评人等专业人士中,戴着黑口罩、黑帽子,一身黑休闲装的男人,相当低调地坐在靠后边的角落座位。
台上,别的主创被采访时,司黎的余光不由自主地往那个方向飘。
这位今天低调得连表都没带,纯靠气场也那么惹眼。她竟然第一眼就发现他了。
就是不知道司黎抿嘴微笑,就是不知道江总的口罩下面,口红印擦没擦干净。
刚刚这狗男人把她堵在车里亲了好一会儿,口红都被他亲掉了,害她又涂一遍。
轮到她接受采访时,江修暮也抬起头,坐直了看过去。
作品首映也不是走红毯,司黎穿得很朴素,简单的T恤和宽松长裤,长发在脑后盘了个丸子头。唯一稍微高调点的就是脸颊两侧的珍珠耳坠。今年她珠宝方面的代言升级了,终于能戴他曾经送她的品牌了。
关于角色诠释和演绎心路这种问题,司黎倒是对付得游刃有余。
而且汪导的电影,司黎对着镜头说实话,也是上映了,她才知道自己演的是个为了追求伪自由、犯了事企图偷。渡的女画家。她和男主更不是情人关系。
他俩一路上都在琢磨想把对方弄死最后她赢了。那场戏司黎却以为是“挚爱”死了,哭得十分悲怆
是挺迷的。作为女主角,司黎默默在心里给这部电影评价。
因为正赶上她的生日,所以记者又问了点八卦话题,比如新的一岁感情方面有没有什么新发展?
面对这种问题,基本就是一句话“演员只回答和电影相关的”。
可这位记者不死心,又问,那对另一半有没有星座偏好?
这“陷阱”如此明显,真不想回答,其实也可以说“没想过”。
但司黎想了想,对着镜头直接答:“巨蟹座吧。”
台下,胡珍震惊地睁大了眼睛,瞪着她,“警告”她别在这场合口出狂言啊。她公关还没准备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