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了,”李不凡闭了闭眼,“想吃早餐。”
季一南把小桌挪到床边,给李不凡端进来一顿热气腾腾的丰盛早餐,还把他另外一只手上的手铐也解掉了。李不凡喝牛奶,他就坐在旁边给他涂果酱。
“这是我们以前住过的房子。”李不凡环视了一圈。
“我买下来了,”季一南递给他面包,“不过因为一直没人住空在这边,我就让原来的房东偶尔过来看看。”
“那我去的时候,为什么房东会说……”
“我提前和她交代过,如果有人来,就说房子是她的。”
原来季一南的计划如此缜密,李不凡咬面包的动作放慢了一些。
早餐以后,季一南陪李不凡看了一会儿电影,之后接了一个电话,说有工作要远程处理,于是又把李不凡的手扣上了一只。
李不凡靠在床头,无奈地瞥了一眼塑料手铐,干脆找了本书来看。
晚餐之后,季一南带李不凡去浴室洗澡。
他一直牵着李不凡的手,像对待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那样,给他涂沐浴露和洗发水,帮他做好所有的事。唯一有所泄露的,是他面对一个淋着水的李不凡时翘起的xx。
可他不出声,不索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把李不凡洗好以后带回卧室。
可能是有段时间无人居住,卧室的灯光并不明亮,甚至有些古旧,构成一种独特的风格。
季一南又把李不凡扣回床头,拿来吹风替他吹干了头发。
“还想做什么吗?”季一南问。
这种时候又像很民主的样子,李不凡忍不住在心里笑了声。
“不了,睡觉吧。”他说。
季一南检查了一遍链条的长度,确保李不凡能够舒服地翻身,又不至于离他太远。他拧灭了床头的灯,躺下来,半个身体压住李不凡,从上往下把他盖在自己怀里。
粗重的呼吸落在李不凡耳边,因为感觉到了大腿根抵住的东西,他连眼睛都没有闭上。
“季一南,”他轻轻叫他名字,“刚才洗澡的时候,你看着我都y了。”
季一南清了清嗓子,才嗯了一声,稍微抬起一点身体,把自己挪开。
然而李不凡却眼疾手快地用一只手摁住他后腰:“你把我另一只手也解开,我帮你。”
他提到把手解开,季一南便呼吸一顿,过了片刻,他用掌心按住李不凡的膝盖,把他的双腿并起来,很慢地说:“……这样也可以。”
房间里开着空调,但季一南很快就出汗了。他的手臂撑在李不凡脸侧,身体摆出居高临下的样子,眼神却带着渴求。
他用嘴唇不住地碰着李不凡的脸,就为了能一直看着他。那条塑料的锁链频繁地响,响得季一南都听不见李不凡的喘息了,便一把扣住了李不凡的手。
有些年头的床板很快发出断断续续的吱呀声,季一南的额头抵在李不凡脸边,牙齿咬着他的耳朵。
等那声音平静,他的手在被子里找了一会儿,找出刚才脱掉的衣服,摸黑擦干了李不凡腿上的泥泞。
“还好我皮糙肉厚……”李不凡低声说,“不然要留印子了。”
季一南垂着眼:“糙什么糙。”
还不是纸片一样,碰到就碎了。
第53章
他们就这样一起待了三天。李不凡完全没有再提为什么会被季一南困在这里这件事,似乎也不在意就这样待在房间里。季一南对他的反应有些诧异,但也没有多问,真有一种要把李不凡就这样关到地老天荒的架势。
到第三天傍晚,医院给李不凡发短信,提醒他明天早晨记得就诊。
李不凡看了一眼时间,季一南出门采购,这个点应该就快到家了。
虽然他很想陪季一南一直玩这样的游戏,但病还是要看,生活也要继续。
他知道季一南也很清楚这一点。
李不凡想了想,单手拽掉上衣,又把裤腰往下压了一点。黄昏的光线从窗帘的缝隙透进来,把皮肤染成蜜一样的颜色,李不凡出了口气,闭上眼想季一南那双眼睛,手碰了碰,就湿了。
他做得很投入,到动情处,鼻腔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这时有人推开了房门,但李不凡没有听到。
木地板吱呀地响,等到季一南的影子挪移到他身上时,李不凡才睁开一双潮湿的眼,笑着说:“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