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任遥很熟吗,”应寒之缓缓地抚摸着他的身体,轻声问他,“舒晨带你见过他几次?都是在哪里见的?”
冰凉修长的手指从后背摸到后颈,又绕到下面,抚摸起了他的肚皮。
粉色豆豆被冰凉的指腹重重蹭了几下,舒晨躲也躲不开,瑟缩了几下,对男人怒目而视。
你爹的死变态,骚扰小狗,能不能要点脸。
手指蠢蠢欲动继续往后探,舒晨吓得并拢了后腿,忍无可忍,一口咬在他手背上。
“嘶,”应寒之把他拎开,看了看手背上的淡红色牙印,“还挺凶。”
男人抬了抬漂亮的黑眼睛,看着他戒备的样子,嘴角勾笑。
毫无预兆地伸出食指,塞进了他的嘴里。
“嗷嗷嗷呜呜……”
舒晨的嘴巴被手指塞得满满的,呼吸不畅,激烈地挣扎起来,透明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滴落在光洁干净的棕色木质桌面上。
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应寒之才终于把手指抽了出去,优雅地用纸巾擦了擦手指上的涎液。
舒晨大口呼吸,剧烈地咳嗽起来。
“这是惩罚,”应寒之微笑着说,“当我的小狗,必须要乖。下次再犯,塞进去的就不止是这个了。”
——
初春,天黑得很早。
书房里,舒晨被迫戴上了一只棕色项圈,关在笼子里,陪着应寒之办公。
笼子放在桌脚边,挨着应寒之的腿。
项圈有些大了,在脖子上晃晃悠悠,像个呼啦圈。
应寒之刚才给他戴完,端详着说了一句:“买的最小号,还是大了……你长快些,长大之后应该就正好了。”
舒晨心内冷笑一声,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啐他一口。
神经病,王八蛋,虐待动物,你给我等着,等老子变回人类第一个给你收尸。
书房里亮着一盏暖黄色的台灯,应寒之伏案沙沙沙地写着什么,周遭黑黢黢的。
舒晨缩在笼子一角,一声不吭。
当一个人弱小的时候,最好的自保方式就是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猥琐发育。
也不知道任遥现在在干什么,他胡乱地想着,现在已经七点多了,任遥应该已经回到编曲室,发现他不见了。
他会打听到应寒之带着一只小狗回家了吗?如果能打听到,应该就会猜到他现在在应寒之这里吧。
想到这里,舒晨有些受鼓舞。
他对任遥的智商有信心。
他也坚信,任遥发现他不见之后,一定会来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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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放着一碗羊奶泡狗粮,他懒得吃,趴在笼子里装睡。
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不知道应寒之几点去睡觉,如果他在应寒之面前突然变回人形,应寒之怕是要当场抓他去报警。
无聊的时光总是很难消磨。
舒晨趴在笼子里,昏昏欲睡。
快要睡过去的时候,忽然听到头顶上方传来应寒之低声打电话的声音。
“喂。”
“我在哪里,跟你有关系吗。”
“我不知道什么狗不狗的,我有事提前下班,不需要向你报备吧。”
“哦,那你去问王玲玲吧,看她会不会告诉你我的地址。”
任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