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漾春没有做任何出格的动作。
她发誓,她一下都没有摸。
周漾春其实也很困。
但她觉得不能两个人都睡过去,至少要有一个人来保持清醒。
网约车的司机也是一位女性。
车辆全程都行驶得很平稳,曾流观没有醒。
车辆到达时光大厦楼前停下,曾流观还没有醒。
她甚至把脸往周漾春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更加肆无忌惮地朝着她靠了过去。
很软很软,哪里都软,就好像水流幻化成人形。周漾春被她靠得彻底清醒,睡意全无。
“曾流观,醒一醒。”
周漾春拍拍她的手臂,把她叫醒。
“醒一醒,你到家了。”
“到了吗。”曾流观坐起身,发呆了几秒。
抬手打开了车门。
“那我走了。拜拜。”
曾流观半睡半醒地下了车。
回到熟悉的地方,她头也不回地往楼里走去。
周漾春这才注意到,她把装样衣的袋子落下了。
她本想叫住她,可曾流观走得很快,车也继续往前开去。
算了。
反正明天就又要见面了。
周漾春最终把这袋衣服拎回了自己家。
那天在桃溪服饰公司的会客室,周漾春主动揽下要帮曾流观找房子的事。
曾流观见状,也松了口,答应可以先拍摄,再搬家。
她知道,曾流观这边对产品图要得很着急。
早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曾流观隐约记得周漾春和自己说过,她很着急。
只是那天她沉浸在被分手的低落情绪中,又喝了酒,不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
拍摄定在签合同的第二天,周漾春在拍摄当天都忙成这样了,也没闲着帮她找房子。
她联系了好几个中介,找了一些和时光大厦相近的出租房。
能在时光大厦整租的人应该不差钱,周漾春帮曾流观报出了和时光大厦房租相近的预算。
曾流观下了车,周漾春终于能放松地靠在椅背上舒展一会儿。
她一低头,就看见肩上好像蹭了东西。
仔细一看,是类似于粉底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