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秦望轩心里一震,涌出了不详的预感,但面上仍装作天真无邪,问道:“什么意思啊爷爷?”
秦伟术低哑地笑了几声,才说道:“告诉你也无妨,你知道李如因是怎么死的吗?”
“我怎么会知道?”秦望轩干笑。
秦伟术没卖关子,直说道:“十七年前,李如因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到后来几乎每天都卧床不起。我派了个女仆照料她,那女仆也是个爱慕虚荣的货色,不仅照料得很敷衍,还常常趁李如因神志不清时偷拿她的物件。那天,她看上了李如因的朱红色格子裙,竟全然不顾昏迷不醒的李如因,在她的卧室里穿上了那条裙子,还戴着李如因的首饰打扮
得花枝招展。恰在此时,秦苍业去看望李如因,却发现床上的李如因早已断了气。秦苍业当场就疯了,他大骂那女仆,把她推向了阳台,后来又在盛怒之下竟失手将她从阳台上推了下去,摔死在了楼下的灌木丛中。”
“从那天过后,秦苍业就患上了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他忘记了那晚的所有事,却仍然记得对朱红色格子裙的恨。他的精神越来越不正常,小时候在我的强迫下去看过很多次心理医生,但成年后就再也没去过了,平常生活中也没表现出太大的异常。我以为他已经痊愈,可是四年前,他在国外上学的时候,在夜晚的阳台上,推下了一个穿着红色格子裙的女生。幸好,那阳台在一楼,女生并无大碍。”
秦伟术停了下来,嘴角扯起阴险的笑,看向秦望轩的眼里满是邪恶:“我欺骗苏以偌,说秦苍业在夜晚的阳台上看到穿朱红色格子裙的人后,发病的症状是抱头痛哭。我送给她一条红色的裙子,诱导她穿上裙子去试探秦苍业是不是真的会发病。你想想,这会是个什么样精彩的结果呢?哈哈哈哈!”
秦望轩脸色发白、背脊发凉,放在被子里的手都在微微发抖。这是他第一次领教到秦伟术的歹毒。他很想立刻将这一切告诉苏以偌,可秦伟术一直在身边守着,他根本找不到时机!
“望轩啊,好好休息几天,等你伤好得差不多,回到公司后,我准备再给你转让百分之十的股份。我必须让你压秦苍业一头,让荣华的股东们看看,谁才是我秦家未来的主事人!”
“谢谢爷爷。”
秦伟术又和秦望轩聊起了公司未来的发展,聊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离开。
房门刚关上,秦望轩立刻拨打了苏以偌的电话,电话很快被接通,可里面却传来了苏以偌颤抖的哭泣。紧接着,秦苍业冰冷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是他打的呢,苏以偌,想和他说说话吗?”
第47章嫉妒
从秦望轩的办公室里出来后,秦苍业将苏以偌抱进了公司顶楼的套房里,扯掉了她的衣服,紧紧地搂着她,紧贴住了她的身体。
那一刻,他才稍稍感觉到心安。
感受到被她包裹的温暖,他沉痛万分,咬着她的肩膀在她耳边问道:“这里,他碰过吗?”
“你在想什么呢秦苍业!”苏以偌哭出了声,“我说了我和他什么都没做!”
身上的触感非常的用力,哪里都是一阵阵的疼痛,苏以偌感觉自己快要被他的力道碾碎。
秦苍业突然抬手,握住了她的脖子,自下而上地舔着她修长的侧颈,问道:“这里,他摸过吗?”
“没有,没有!”
苏以偌泪眼朦胧地挣扎着,她想要推开秦苍业,还想把事情说清楚,可话还未出口,纤细的手腕就被他用领带粗暴地捆了起来。
“那你们私下做了什么?他吻过你吗?”
秦苍业跟疯了一样,在疯狂的侵占中宣泄着他疯狂的妒意。
“没有啊,什么都没有!我一直都在说没有!”苏以偌的哭泣断断续续,她生气又无助,又因唤不醒秦苍业的理智感到深深的挫败。
“牵手了吧?拥抱了吧?是在他怀里丢了我给你系上的丝巾吧?”
秦苍业说出来的话越来越离谱。
苏以偌已经懒得解释,只能呜呜呜地哭着,任由秦苍业发泄。
“你为什么要私下去见他?他比我好吗?他哪里比我好了?你怎么会喜欢上他?!”秦苍业痛苦嘶吼,“我告诉你苏以偌,秦望轩他就是个废物,没有我他会一辈子生活在垃圾堆里,永远翻不了身!没有我他连他的妹妹都护不住,他会步他父亲的后尘,成为毒。品的奴隶,成为彻彻底底的人渣!”
苏以偌完全听不懂秦苍业在说些什么,她的脑子反应不过来,只能深深地皱起眉头,连眼泪都在惊讶中止住了。
可这样的表情,被秦苍业误解成了恨。
他怔了几秒,崩溃地扑倒在苏以偌身上,搂着她哽咽着求道:“求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对不起,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了吗?是我无休止的索求让你厌烦了吗?是我昨晚说的话吓到你了吗?对不起,我都改,求你了”
苏以偌感受到了肩头的湿润,她深深叹了口气,被捆住的双手落了下来,搂住了秦苍业的脖子。她偏过头去蹭了蹭他的脸颊,在他耳边无奈又温柔地说道:“说什么你也不听,就知道胡思乱想。你先做吧,做到你冷静下来再说。”
许久,苏以偌的眼泪再次溢出,呻。吟声和哭泣声交替不停。
眼泪混合着汗水湿透了枕头,颤抖着的她弄得床上哪里都是湿漉漉的一片。
她根本无法拒绝那一波一波的愉悦,哭泣并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实在是……实在是太舒服了。
这种舒服比以往来得更加的强烈,在某些时刻甚至要摧毁她的理智。她知道,是因为身后的人,一直在刻意地对待着她所有的敏感点。
时而温柔时而粗暴,但都恰到好处,就好像他已经占据了她的大脑,了解了她的所有的感受。
“没有人能做到我这种地步吧?苏以偌,”他俯下身,轻咬着她的耳垂,用舌尖在她敏感的耳根处反复舔。弄。听着她呜呜的哭泣声,又问道:“哭是因为兴奋吗?”
“呜呜呜,秦苍业……”苏以偌抱着枕头,咬紧了唇,却又因几个猛烈的动作,被迫张开了嘴,飘出了颤音。
突然,苏以偌掉在地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原本轻快的旋律在此刻听来却格外刺耳,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生生划破了周遭的暧昧。